阿渔来的不早不晚,室里声笑语,但在她来的时候,女眷们意识地止住了笑声。
徐潜不想,至少现在不想。
成了亲了夫妻,接来生儿育女不是理所当然?
“不会。”没等小妻说完,徐潜便攥住了她的手,无比郑重:“便是你一直不生,我也不会纳妾。”
他低去,在她耳边:“我疼你还没疼够,孩过两年再说。”
阿渔心俱。
阿渔喜归喜,但她得提醒徐潜别只会嘴上说说。
“只要你喜,多少样都可以,随你挑。”他正地许诺。
今日早上,西院三房这边格外闹,国公府的女眷都来探望孙氏母了。
说完,二夫人又状似亲昵地走到阿渔边,宽她:“阿渔你也别着急,你这么年轻,说不定个月就怀上了,到时候生个小七爷,让她们喊七弟去。
低哑的声音化成浪一直窜到了阿渔心底。
甜言蜜语,大概每个男人都会说,且无师自通,换成别人,阿渔不会轻易相信,但前的男人是徐潜,是曾经为了她直到三十岁都没有通房的傻五爷,阿渔便信了。
这样倒真的像个孩了,徐潜无奈地了她的脑袋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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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指紧扣,阿渔柔若草,主动缠上了他。
没有老太君在场,二夫人立即恢复了本,安静过后第一个笑小媳妇们:“你们这是什么,你们五婶心宽着呢,该笑就笑,别胡思乱想。”
事后,阿渔才发觉自己好像上了当,小声哼:“你说的好听,什么疼我,其实就是贪那个吧。”
徐潜:……
该怎么疼一个小辈?
徐潜想到了已经嫁的侄女徐瑛,侄女小时候特别缠人,总是央求兄长带她门逛铺逛庙会等等。
徐潜握紧她手:“就你一个,不会有别人。”
气氛格外温馨,阿渔想了想,戳着他巴:“那个,你说你不着急要孩的,万一这两年我一直都没怀上,你可不能因此嫌弃我,去纳妾……”
阿渔嗯了声,抬起看他:“你不想吗?”
阿渔心里甜甜的,却故意可怜巴巴地曲解:“只能挑两样吗?”
成亲这几个月,除了年假期间,徐潜每个月只有三日休息,有的时候要去应酬,有的时候他自己给自己找活,去练兵或埋在书房忧心国事,他所谓的疼,其实就是晚上的罢了。
然而,他确实也没有特别疼过她什么。
徐潜没有敷衍小妻之意,在他心里,小妻这么气这么可,除了晚上,徐潜确实一直把她当小辈看的,舍不得她替他夹菜添茶,舍不得她大冬天的早上起床伺候他更衣。他希望阿渔过得舒服,不必为了什么妻德辛苦贤惠。
阿渔嘟嘴:“通房也不行,外室更不行。”
阿渔笑了,用力抱了他一。
“次休沐,我陪你去挑两样首饰。”徐潜突然开窍。
动作微顿,手指抚过她凌乱的长发,好笑问:“想要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