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渔当然想回娘家养胎。
阿渔看着面前的宝蝉,宝蝉今年也十九岁了,白脸大睛,放在丫鬟里面绝对是挑的容貌,但与宝蝶的秀恬静不同,宝蝉更大胆活泼。
既然徐老太君是真心的,阿渔就窃喜地收拾行回侯府去了。
得知这个安排的宝蝉立即嘟起了嘴。
来华堂瞧过两次阿渔,徐老太君忽然觉得华堂过于冷清,并不适合一个初次怀孕的小媳妇。
应酬倒在其次,国公府里有个徐演,现在徐潜又不在,徐演边也没有容华长公主看着他,阿渔担心徐演会对她或宝蝶些什么。没怀孕时阿渔小心提防就是了,现在有了孕,阿渔不想再费心劳神。
偏到了阿渔这个小儿媳上。
阿渔继续叮嘱宝蝉:“我不在的时候,无论徐老太君还是其他院里传话,你都必须带上一个小丫鬟同行,或是几位老爷或公有事,你只叫吴随过去,万不可单独去见诸位男主,记住了吗?”
由己及人,徐老太君便慈地叫阿渔回娘家养胎去了,等徐潜归来或是提前一个月搬回来就好,或是其他阿渔喜的日。
上辈徐演选择宝蝶手,是不是因为宝蝶的安静更像她?那这辈她带走了宝蝶,徐演会向宝蝉手吗?
宝蝉还当夫人担心她与徐家的老少男人牵扯不清,忙:“夫人放一万个心,我绝不会丢您的人的。”
徐老太君想到了她当年怀孕的时候,丈夫也是在外打仗,国公府里的婆婆、西院的妯娌待她都十分温客气,今日送这个明日送那个的,可徐老太君只觉得应酬起来疲惫,她更想待在里的母亲边。
徐老太君笑:“不用谢我,你养得好好的,我才该谢你呢,不然老五回来也要怨我。”
两个宝都是陪伴阿渔长大的好丫鬟,阿渔舍不得任何一个被徐演糟蹋。
但阿渔不能带走所有的大丫鬟,宝蝶肯定不能留,宝蜻又是徐老太君送她的,所以阿渔只能留宝蝉。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婆婆?
宝蝉有委屈,以前夫人当姑娘的时候每次门都带她,她与宝蝶都默认了这个安排,而且宝蝶安静更喜留在院里看家,现在夫人突然破例,莫非是她无意间错了什么事,夫人要冷落她了?
这么一说,宝蝉总算明白了,立即豪满志地承诺:“夫人放心,只要有我在,没人敢欺负咱们华堂的人!”
宝蝉明白宝蜻必须去侯府的理,小声嘀咕:“那宝蝶呢?”
徐老太君提这个建议时,阿渔先客气了。
阿渔失笑,轻声解释:“以前我带你门,是因为你胆大,若是有人找茬,你比宝蝶更适合面。如今我嫁到国公府,虽然华堂也是我的家,但对于整个国公府来说,咱们依然是外人,宝蝶没有你的胆识,万一我不在的期间有人来闹事,我只能指望你斥退那些人了。”
阿渔单独与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