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渔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徐潜:“岳母放心,我都明白,上次我对岳父言语不敬,也请您不要介怀。”
阿渔窃喜,父亲让她坐,就是想让她陪了。
是继续演戏训女儿一顿呢,还是少演一场?
江氏笑:“才不会呢,多亏了你的那顿骂,侯爷才慢慢想开了,我们激你还来不及。”
没办法,上次父亲的暴躁脾气不但吓坏了阮阮,也吓坏了阮阮胆小的娘亲。
曹廷安斜她一,指着对面的椅:“坐,傻站着什么?”
阿渔刚要辩解,徐潜突然低声:“一切都是我的错,岳母别再追究了,否则阿渔又要冷落我。”
阿渔讪讪地低。
江氏是过来人,一看女儿女婿的神态,就猜到小两之间发生了什么。
徐潜闻言,看向阿渔。
曹廷安正躲在门偷听,发现女儿的脚步声往这边来了,他脸大变,连忙推动轮椅挪到一旁。阿渔挑帘来的时候,曹廷安才挪到茶桌旁,他及时要去拿茶壶的姿势。
曹廷安瞧瞧女儿,哼:“好个屁,你当我瞎了,别人家的媳
阿渔熟练地帮他倒了碗茶。
上次因为徐潜的刺激才害得父亲跌到床而导致母亲被父亲推了一把,阿渔一着急就迁怒到了徐潜上,回府后女儿又病了,阿渔便冷了徐潜很久,直到女儿恢复以前的活泼笑,夜里徐潜又诚心向她赔罪,阿渔才愿意给他好脸了。
坐好了,阿渔却不知该说什么了,继续偷看父亲,当曹廷安看过来,阿渔再胆怯地低。
曹廷安手顿在半空。
对上母亲揶揄的神,阿渔恼羞成怒,跑去室找父亲了。
想到这里,曹廷安垂手臂,默许了女儿的话。
阿渔小心翼翼地打量父亲。
她教训女儿:“守是好心,你都当娘的人了,怎么一都看不来?”
曹廷安笑了:“禁的好,她向来与我不对付,她若好好的,我该担心你了。”
曹廷安面无表地接过茶碗,喝了两,自己将茶碗放到了旁边的桌上。
“爹爹别动,我帮您倒!”
阿渔忙:“爹爹放心,老太君很喜我,我在那边过得很好。”
这件事在京城官宦人家并不是什么秘密,阿渔。
他咳了咳,主动问女儿:“听说容华长公主被老太君残禁足了?”
曹廷安忽然想到了他的宝贝外孙女,上次光顾着演戏了,都没有仔细瞅瞅小丫。
江氏看室,轻声慨:“你爹看得开,我就不觉得苦,只要他好好地陪在我边,我就知足了。”说完,江氏对女婿:“听说阮阮病了几天?现在好了吗?唉,侯爷不是故意的,守你别怪他。”
“你,谁让你胡说的?”
江氏也呆住了,没想到沉稳冷峻的女婿竟然也有言调侃女儿的时候。
阿渔担心父亲受伤,急之脱而。
曹廷安看到女儿这副模样,只觉得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