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徐老太君,曹廷安坐在轮椅上,嬉笑脸地。
徐潜:……
徐老太君摇摇,嗔怪曹廷安:“你个混小,还以为受伤后会规矩,没想到越来越不懂事了。”
故意的了。
女儿的周岁本就很是委屈了,他作为父亲,怎能缺席?
这个女儿又淘气又不好打扮,脾气到底像谁?
阿渔笑:“这是会抓了,以前比现在还乱,吃的满地都是。”
事毕,阿渔困倦地与他确认:“明日你在家的吧,里告假了吗?”
徐潜试图继续喂女儿,但阮阮不了,耽搁时间一长,小丫脑袋往后一仰就要哭。
阿渔又喜又惊,这,现在国公府并不待客……
阮阮并不知爹爹的雄心壮志,吃的可开心了。
没吃够的阮阮伸着小手要自己抓着吃。
阮阮张大小嘴巴,嗷呜住了一半勺面,可惜爹爹低估了女儿的胃,只放了一段面条。
“老太君,我昨晚梦见您了,今日是特意来探望您的。”
徐潜看看两只小手沾满面条的淘气女儿,决定现在先惯着女儿,等女儿三四岁能听懂话了,他再教女儿仪态规矩。
一家三其乐,宝蝉突然跑过来,笑着:“五爷夫人快回去吧,侯爷、夫人他们来啦!”
阮阮长了六颗小白牙了,徐潜用勺将面条斩成一个个小段,再舀给女儿吃。
第二天早上,厨房特意为阮阮了一碗长寿面。
枝梅花艳,徐潜摘了一朵,在女儿上。
毕竟是在服丧,夫妻俩比平时收敛多了,隔五六天才恩一次。
徐潜嗯了声。
徐潜早已不把徐演当长兄看待了,又怎会为了徐演连抓周都不给女儿抓?
徐潜彻底败给女儿了。
江氏则很不好意思地站在他旁边。
阮阮的泪也收得够快,抓着小碗嘿嘿地吃了起来,边吃边玩。
徐潜深深了一。
阿渔抱着阮阮,由徐潜来喂。
“给给给。”徐潜瞬间妥协。
阮阮仰朝爹爹笑,然后小手一抬,灵巧地将爹爹送她的梅花摘了来。
徐潜不缓不急的,寒料峭,阿渔竟了一薄汗,帐全是她上的清香。
不过曹廷安夫妻先去给徐老太君请安了。
饭后,夫妻俩抱着阮阮去了华堂的小花园,权当踏青赏了,等到了晌午吉时,他们再抱女儿回屋里偷偷地换上大红的周岁礼服,抓周。
肯定是父亲非要给外孙女过周岁,父亲那火爆脾气,母亲哪里拦得住?
曹廷安笑:“不敢不敢,我们夫妻真是来给您请安的,只是来都来了,顺便再
“就你聪明。”阿渔哼着,抱着匣跑开了。
徐潜难得一次没有嫌弃他的岳父大人,抱着女儿转,边走边:“外公来了,爹爹抱阮阮去见外公。”
阿渔哭笑不得地看向徐潜。
“平时喂饭也这样?”坐到一旁,徐潜无奈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