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誓不用,曹廷安继续哄:“我真没有那个心,你与别人不一样,自从见了你,我就再也看不上别的女人了。”
曹廷安她脸:“终于笑了,别以为我不知你的那把戏。”
话没说完,被曹廷安.鲁地堵住了嘴。
“别胡说,我没那意思!”看江氏又要落泪,曹廷安急了,一边将人抱到怀里一边对天发誓。
转端午节至,江氏带了粽来看女儿,抱着扎着一个小揪揪的阮阮叹:“你二哥一时冲动,亲自去了谢家,没见到谢姑娘,谢老爷赶他走他不走,谢老爷大怒,让护院抓他。你二哥武艺超,谢家护院不是他的对手,你二哥在谢家上蹿的,谢老爷气得要告到皇上面前去,亏得公主面,劝你二哥向谢老爷赔罪,这事才没闹到皇上面前去。但现在满京城都在看咱们家的笑话,哎,
三月的时候,江氏沮丧脸:“你二哥是真的喜谢姑娘,我回去跟他一说,第二天他就把几个通房都遣散了,于是我又去了谢家,先跟谢老爷、谢夫人赔了不是,再承诺只要谢家同意婚事,你二哥以后绝不纳妾或抬通房。谢夫人说他们要考虑考虑,我就在家等消息,结果人家托公主的告诉我,说他们不想攀,这不还是不愿意吗?”
娘了。”
曹廷安皱眉:“他谢家女儿就那么金贵,连几个通房都容不?”
江氏推推搡搡的。
江氏依然闷闷不乐的样,自嘲:“侯爷错了,我没读过多少书,也没有见识,连二公的婚事都办不妥当,侯爷还是把我贬成小妾,再娶个……”
到了四月,江氏圈都红了:“为表诚意,这个月我去了谢家三次,磨破嘴人家就是不同意。昨晚你爹爹凶了我一顿,不许我再去,还把你二哥也骂了。唉,我知你爹爹是心疼我,不想我去贴人家的冷脸,可,你大哥二哥年纪都不小了,外面早有人议论我这个继母不关心他们的婚事,好不容易你二哥有了心上人,我不替他张罗,难要指望你爹那个暴脾气?”
这些年江氏越来越喜用装哭这套对付他了。
回侯府的路上,江氏先对曹廷安提了这个解决之策。
江氏闻言,不与他比嗓门,只别开,幽幽:“侯爷是在指桑骂槐吗?我份比谢家姑娘差远了,竟然忘了给您安排通房,真是该……”
曹炯的婚事确实一波三折。
曹廷安都知,他只是心甘愿她的套。
江氏思索片刻,:“行,就照你说的办。”
曹炯是她的二哥,阿渔希望二哥能娶个好的女,可阿渔也是女,她知女想嫁什么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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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渔在家服丧,江氏有苦无说,隔一阵就跑过来向女儿倾诉烦恼。
这话太假,江氏扑哧笑了。
曹廷安认栽,攥着她的小手:“行行行,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老二不答应,让他继续打光棍去,以后他们哥俩我谁都不了,只等着从炽哥儿这抱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