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自己错了,她会改,可是他们已经不肯再给她机会了。他们否定她,她听见谦人说,唐易边的位置,不该是她,适合他的女人大有人在。
唐劲抬手,用手里的文件敲了他的脑门,“人家一个女孩,无亲无故的,本来好端端生活着,结果遇到了唐易就被他一句话抢过来,她也从来没闹没惹事,你们现在怎么能这么欺负她呢……”
谦人撇撇嘴:“苏小就从来没有把二少爷你到受伤住院啊。”
五秒之后,纪以宁彻底清醒。
“我是不明白易少喜纪小哪,”谦人毫无心机地说着:“那么多女人从他前过,他从来都没兴趣。现在想想,我甚至觉得或许那位简小更适合易少……”
谦人有郁闷,“不能怪我啊……”
“我说,你这是什么逻辑啊,”唐易微微有崩溃:“唐易又不是救一个女人就会娶她的好不好……”
她怔愣。
她很委屈,前所未有的委屈。
如果母亲还在世,她还能向人倾诉这种委屈,可惜,现在她只是一个人。
窗边站定。
是,他承认他有立场不定。以前,唐易喜纪以宁,她也给人一种贤良淑德的大家闺秀觉,谦人也喜她,对纪以宁的印象甚至可以用‘贤后’二字来概括,参照的历史人都是长孙皇后那类的正面形象;好了,现在了这个事,毫无原则的谦人同志一倒戈立场,一看到纪以宁就想到‘红颜祸’四个字,接着脑海里就诡异地不断涌现‘褒姒、妲己’这一类的反面教材形象,连带着觉得好像将来唐易的命运也一定会多舛似的……
唐劲咳了声,拍了拍他的肩,“相信我,以我对唐易的了解,他的光,对那位检察官小,肯定是不会有兴趣的……
谦人:“……”
纪以宁从失神中转醒,抬起,对上了一个温柔玩味的神。
纪以宁终于忍不住,伏在他边哭了起来。
就在这一刻,她前所未有地依赖他,终于明白,除了他以外,她一无所有。
“我说,你们能不能不要把唐易边的女人想得那么悲剧好不好……”居然还能想到褒姒妲己,历史学得很好嘛。
唐劲沉痛地想:还有就是因为,我们家那位经常把她自己到受伤住院啊……
“……”
唐劲玩味地挑眉:“简捷?”
势唐
“啊,”谦人指了指唐劲手上的文件,“简小前几天还拿了文件过来提醒易少最近的有些交易要小心……”多好的贤助啊,谦人都被动了,可惜,他家易少从来只当没看见……
就在两人投谈着的时候,谁也没有看见,纪以宁垂了黯然的,底一片伤意,悄悄关上了病房的门。
忽然到有人轻抚她的额。
一个人依赖另一个人的时机,真的好难说。
‘唰’地一站起来,想朝外面叫‘他醒了……’,却被他忽然抓住了左手,一个用力扯了回来,把她扯回他怀里。
不得不说,唐劲被这位唐易边的谦人同志丰富的心活动窘到了。
那是因为我没有唐易那么变态啊……
“为什么啊?”谦人好奇:“同样是救啊,易少也救过她一次啊,怎么就没像救纪小那样手要了简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