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鼓起嘴,问:“你以前……有没有见过我?”
想当初刚唐家的时候,她怕死了唐易,和他说话的时候总是用一句‘哎――’糊过去,从不叫他名字。甚至等到唐易发火了,她也仍然没半觉悟,任凭他在床上压着她的折磨不停,一遍遍着问她‘你叫我什么?恩?叫我什么?’,她想了半天鼓起勇气,傻傻叫一句‘易少……’,顿时让唐易火冒三丈,简直就想这样在床上死她算了。
她一一个‘易’字喊来,简直比任何女人手段超的勾引都要来得销魂。纪以宁从不这么叫他的,叫这个字对清醒时的纪以宁来说相当困难,纪以宁如果会有这种动不动就能向男人撒调的手段,以前也不至于混得那么艰难。
当看见她的唇在酒的作用微的样,唐易里闪过掠夺的光芒,猛一抬手,当即撕开了她的羊开衫,动作暴,只听得小纽扣一颗颗掉落在地的声音,他整个人就压了去。
然而现在?
唐易笑了,抚摸着她光细洁的脊背,给了她答案:“没有。”
“什么?”
纪以宁更加困惑了:“可是
这的确是个新鲜的角度,纪以宁眨了眨,看见那一张漂亮眩惑的脸,她像是被蛊惑住了,缓缓俯□。
此时的纪以宁,正靠在他上,闭上了睛,呼均匀,时不时叫他的名字,那么熟稔,几乎让唐易有一种错觉,仿佛她这样唤他已有多年,只是从不肯放在嘴里说来,只敢唤在心底,任凭思念、无奈与痛苦的折磨,她也不会让他知,抿一抿唇,就独自咽了全。
他咬着她的唇笑得狡猾:“……那以宁在上面好不好?”
清醒着,一定会被这种飙至极速的速度吓得魂飞魄散,然而今晚她醉了,于是纪以宁不仅没有害怕,反而为了证明自己没醉,纪以宁还自顾自地背了好几遍九九乘法表。
背完三遍,她仰起,拉拉他的衬衫袖:“易,我背得对不对?”
“……八九七十二,九九八十一。”
她趴在他上,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纪以宁仰起,着气,捶着他的背,她声抱怨:“你好重……”
一拿一放间,她的手指隔着薄薄的衣料抚过他的,叫唐易原本就已叫嚣的望再冲了十度,一脚踢开房门去,他毫不留地将她重重陷床里。抬手解开纽扣脱西服外套随手甩在一旁,他半跪在床沿双手撑在她侧罩住她,与她对望。
唐易存心欺负她,不给她任何思考的余地,他抱着她的腰,手里用力一带,就让她坐在了他上。
唐易‘恩’了一声,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这样一个纪以宁,叫他怎么视而不见。
回到家的时候,唐易抱着她上楼卧室,她已经醉得很不清醒,在卧室门贴着他的仰朝他笑,伸手探他的西袋,摸他的车钥匙,她拿在手里把玩了会儿,看了看,觉得不像房门钥匙,又伸手探他的袋放了回去。
她的表好困惑:“我好久以前就想问你一个问题了。”
她意识地发一声义不明的‘唔……’。
深吻。
唐易微微转看了一坐在旁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