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知扬也没带伞,两个人碰面之后,二话没说,就急忙在雨里往吃饭的地方狂奔。
天的烧烤摊已经不营业了,只有吃火锅的地方人气旺盛。
卓知扬说话就不能分清要吗,永远这么大的信息量!
一走棚布就受到烈的温差,何书墨哆嗦着抱紧双臂,垂着一湿漉漉的黑发跟着卓知扬找座位。
不是……话题怎么又跑偏了啊?
小哥一脸笑意地迎上来,了圆珠笔把卓知扬报的菜名一一记。
夜被雨幕笼罩,一片深黑和溢着的映着光的霓虹,闹市中,更衬得大排档里灯火通明,很有烟火气。
何书墨满肚疑惑,瞪大问:“可是,为什么啊,他的公寓为什么会被炸?”
“啪”电磁的小灶被打开,何书墨觉得自己的心也瞬间被攫住了!
卓知扬笑呵呵地,手劲很大地拍了一菜员小哥,对方似乎是他的熟人,于是他诚值100的甜笑,转过回答:“哦,他以前整天警界风云的,得罪的人太多了,他自己说的,放话要搞死他的危险分就有几十个呢,哈哈,结果恶意报复嘛,就把他家炸了,就前几天,巷里还有人堵他,这多恐怖啊……”
何书墨紧张地用手捂着脸,简直要哭来:“是啊,好恐怖……”
说话间,汤鸳鸯锅底已经架上来了,隔着一个锅,卓知扬忽然想起什么,敛去了笑意,神凝重:“不过,这些都不是重,我打听清楚了,凛哥单恋的那个女人……”
何书墨坐在他对面,也是用纸巾狂上的雨,然后把消毒碗筷用白开涮了涮,听到他的话,觉得这个问题很重要,所谓“拴住男人的心就要拴住男人的胃”,立刻倾过问:“那他平常都喜吃些什么啊?”
“吃什么?!”卓知扬咧嘴一笑,凑上来:“他吃他自己的啊,他可会饭了,我就吃过一次,特别好吃,在他南京的公寓被炸之前……”
“据说是个幼儿园老师,这事儿被发现,是有一次,凛哥还在北京的时候,有人在大街上看见他抱着一个两米的玩熊,旁边跟着那女孩,好像是她过生日吧……凛哥居然抱着玩熊,画面太我都不敢想……”卓知扬看见对面,表变得很复杂的何书墨,叹了气:“还有人看见凛哥开车接她,不知去哪儿,接着就是,那女的要结婚了,凛哥就辞职了,辞职就算了,他还跑南京来了,据说是来疗伤……”
带伞,于是了地铁之后,往大排档走的短短十分钟路程里,整个人淋了个落汤鸡。
红废弃塑料布围成的大棚,尼龙绳吊着七七八八摇晃的电灯泡,塑料桌椅看起来超过两百斤的大汉一屁就能给坐碎,但是棚布里人攒动,基本上坐满了,满都是乌压压的人和袅袅升起的一缕缕白雾。
“…
“我是说,对那个堵凛哥的人来说,恐怖,你难不成觉得凛哥会有危险?啊哈哈哈,你太逗了大鸟!”
“大鸟啊,我跟你说,就这种地方,凛哥一辈都不会来的!”选了张桌,卓知扬用纸巾了脸上的雨,就一屁坐,就招呼大排档的小哥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