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晨随手打开了音乐,继续开车。
完,笑著看了程晨:“没有男人是不喜车的。”
惹得她有些不兴:“程晨,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李晓清显然没注意到这两个人的微妙,继续:“他说他和女朋友有个约定,一定要买一辆好车,演一次拦公交的偶像剧。可吧?他小时候还是很可的。”李晓清笑得开心,司念却傻了。
“那时候他刚考到上戏,拉着我陪他看车展,”李晓清眯起睛,笑著,“我就问他,怎么还没赚钱就想着怎么腐败了,他给我讲了句话,我至今记得清楚。”
……我有吗?
“啊?”她绷紧了神经。
“好,”她暗松气,“谢谢。”
他把车靠在了路边:“现在很堵,放你在静安寺,大概走五分钟就能到家。”
真不知它以前主人怎么想的,忍心打断它的……司念正是叹着时,程晨忽然发来一条短信。她看着手机上的名字,很怕看到容,说不清是什么心理。
他说的一本正经,她却听得笑破了肚,把酸洒了一,还在说:“是啊是啊,你别忘了,一定要气势汹汹车,拍开车门一把拉起我的手,在众目睽睽带我走。”
她不动声瞄了程晨,后者俨然一副事不关己的表。
李晓清忽然想到什么,很是八卦地回过,看坐在后边的司念:“我想起来了,晨晨曾经讲过他的初恋很喜车。”
“司念?”程晨忽然叫她。
很没心没肺的对话,没想到他还记得。
结果说了半天,他只是沉默听着,不发表任何言论。
那时他总会在校门的公用电话亭和她闲聊,然后就听她说着最近迷上了什么偶像剧,很没营养的话,自己都会说的津津有味。
可乐是很纯的波斯猫,懒懒的,不炸时候还是很温柔的。
司念忽然很好奇,他到底说过什么,可又有种很微妙的心理,不敢再听去。
“是吗?”司念只好笑,应付了句百搭的话。
程晨微微笑了,打着方向盘,直接上了架桥。
“事过境迁啊,”李晓清叹了句,也不知是叹自己,还是叹他,“你看我当初坐老公自行车,都坐的那么开心,现在他车不知换了多少,副驾驶座上坐着的却不是我了。你看程导?现在也不知初恋在谁怀里了。”
可乐对手机的声音格外,不停用抓扒拉着手机,到最后她实在无奈了,只
电话那边不停有车开过的声音,他就在那样嘈杂的背景音里,慢悠悠地说:“听到了。等以后有钱买好车了,你一定要坐一次公交车,让我拼命在后边开车追。记得要穿的很灰姑娘,最好是校服,我一定要多纨绔有多纨绔,最后还必须把车横在公交车前,他什么交通规则公共德……”
司念暗自窘了,没再接话。
司念哭笑不得,只把酥面掰开,用勺挖冰激凌,喂它吃。
到家时,可乐已经饿的两放光,她拿车时买的泡芙给它吃,没想到它越来越挑,外边的面一不吃,不停用爪撕扯着面,想要吃里边的冰激凌。
她记得,她曾指着电视机激动不已:“女主角跑了,那个男的开车拦公交了……诶,浪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