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相撞，竟然他都不意外，依旧坦然地看着她。

倒是司念像被抓到奸一样，先避了开。

听楼楼的话忽然都起了兴趣，尤其是程晨，似乎很认真地看了司念一。

因为当时他成绩好，不想给他太丢人呗。

程晨嗯了声：“然后呢？”

李晓清笑死了，咳嗽了半天才说：“你怎么不学学你小舅舅，他是一路保送，从来没考过试。”

完了。

楼楼笑眯眯看着司念，继续：“后来我就想，这么烂的成绩都上名校，没天理了，我总不能比她还差吧？最次也要考个清华吧？”

楼楼有意卖关，顿了一顿。

一句话说完，所有人都静了，没想到编剧大人还有这么惨烈的学生时代。

尤其当你喜的人是个长得不错人品不错，尤其还学习不错的时候……

这么几句话，她已经把小碟里的姜丝吃完了，招呼着立在一侧的服务员，又要了一份姜丝。回过时，正对上程晨的睛。

她回过神，继续准备卖力吃自己的小笼包时，楼楼已经彻底开始了演讲：“其实谁都有自尊心，小学我就学习很好的，可是到初中跟不上了，总被老师骂就叛逆了。好在念念给我上了一课，以自己的心酸史。”

于是经过这小姑娘的爆料，整个包厢的人都从一夫n妻的话题，成功过渡到关于司念是如何成绩这么差，最后忽然鱼跃龙门的玄妙事件上。

李晓清也笑：“司念你还没男朋友吧？怎么有教育经了？”

司念糊嗯了声，很心虚地不敢看程晨。

司念讪讪一笑，此话说来话长，不足为外人也。

“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这么好了？不过也好，楼楼你自从跟司念认识，成绩是直线上升。”

楼楼立刻笑了：“她对我说，‘成绩不算什么，当初我数学150的卷考过38，理拿过全班倒数第二，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

司念快哭了，老底都被揭了，还怎么立威……

司念从后视镜里，瞄了一程晨。

楼楼无奈：“那就是智商问题了，从小听小舅舅的风光伟绩，直接效果就是被打击。念念这才是励志教材。”

后来回到公司谈到了很晚，程晨到最后嗓已经彻底不行，有些说不话，才算是放众人回家。

“她说什么了？”程晨忽然顺着问了句。

司念看他没有走的打算，犹豫了足足一分钟，才问他：“我刚才从饭店要了一小包姜丝，本来想回家煮可乐喝，要不然，在这里煮给你喝？驱寒的。”

“我是被司念刺激的，”楼楼耸肩，“她让我明白‘人有人’。”

司念哀怨看了楼楼，祖宗你别说了。

……

所以早恋这种事，只要运用得当，其实是个利国利民的事业。

吃完饭回公司的路上，楼楼不在了，李晓清才问司念：“你是怎么开了窍了？还是编谎话骗我女儿呢？”

这里所有人都见过大老板独生女的厉害，飙车泡吧，轰趴逃课，无一不涉猎，如今竟然改邪归正，一切以学业为重。

“介绍介绍经验，”邻桌的中年男人很兴趣，“我三天两见儿的家长，急需分享教育经验。”

她喜喝可乐已经到了疯的地步，别人用来驱寒胃的姜丝可乐，却是她冬天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