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霖市深山躲了三年。
等他□在地上,我才看到女人大上的尸斑――我靠,这小真他~妈重。从哪里找了如花似玉的尸来?有这么饥不择的吗?
之后我的人生就彻底改变了。
这个世界还真是扭曲。
我笑骂:“去你的,我不
他笑笑:“为什么不要?”
这真是一场可笑的阴差阳错,莫名其妙我就成了连环杀手,还以为是之前的几尸被警凑巧打捞到了――我明明丢在很远的公海的。我只好一直逃一直逃,后来才搞清楚,他妈的是把另一个凶手的事算在我上。
她哭得更凶了,但是也没有任何挽留。
哦,又一个同类。
我恨林清岩吗?不,我当然不恨,换成我是他,也会这么。成王败寇,有什么好恨的。不过我很有耐心,他迟早还会作案,我迟早能翻盘。
再后来,已经是铁证如山。我打电话给关系最好的哥们儿,他是个律师,只委婉的劝我:“我也不相信是你的。但……肯定是死刑。”
我再仔细一看,这女人的相貌气质衣着,似曾相识啊。
“烤肉。”我用匕首割一块递给他,“要吗?”
我推开门走去,谭良起初脸又红又白,见我很平静的查看尸,他也在我后蹲,笑了:“林里捡的。哥,你要不要来?”
――
着我们。
我觉得很正常,这就是我的姚檬。但她大概不明白,我说这话,可是很认真的。我没耐心再花几年时间,找个这么对胃的姑娘。
父母对我坦言并非亲生,我在霖市呆得也无聊了也不能杀更多人,索考到香港的大学,顺便寻亲――看看是什么样的父母,把我给丢掉了。
“别哭了。”我她的发,“小檬,我对你的不会变。过几年等我有了事业基础,再来找你。”
不过他还真是病态啊,把死人打扮得像人,看来他这些年真是被我妈折磨得不清,脑也折磨坏了。
我住山,他住守林员宿舍。有时候也会互相串门过夜。有一天夜里,我打了两只斑鸠,提着去他那里。远远却见屋门紧闭着。我走到窗边一看,乐了:他正压着个女人,在床上死命的。
日久了,我们成了兄弟。他一个人在深山守林,没什么朋友,只叫我大哥。
他妈的香港真是风宝地,我跟林清岩狭路相逢。估计连他都不知,我是他的同类。
我知他一直是~男,难得今天开荤了,不知是什么样的姑娘肯跟他。一开始我看得津津有味,毕竟旱了三年,看得我胀难受。过了一会儿,我察觉不对――那女的脸发白,一动不动,手也垂在床边,像死了一样。
我只好继续逃。后来我慢慢想通了,原来是这么回事,我都想笑了。
他讲话不多,但是每当我问及他一个大学生为什么来守林,或者问到他的领导和同事,他就格外沉默,睛里有特别阴鸷的光。
而我这辈最大的失误,就是被林清岩这个变~态给算计了。
那是个日的清晨,我坐在山里,烤着刚打来的兔肉。突然有脚步声靠近,然后就是个白净的年轻人,穿着守林员的制服,安静望着我:“你在这里什么?”
第三年初的时候,我遇到了谭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