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妤摇了摇:“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你到底是谁?你不是木,不是林,你其实是另一个人……”她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用更大的力气在了怀里
瞬间定――只要回他的边去就好。
可是她的话,谢槿知听不到。一次跃失败后,剧烈的刺痛席卷全。可当那疼痛过去,她浑浑噩噩的脑里,又再次死灰复燃,燃起那个念,然后迷迷糊糊,又开始了新一次的跃……然后再次被击痛,发痛苦的呻~。
冉妤紧咬唇,言又止,却很清楚什么话语都无法令这个男人改变主意。而他亦平静而耐心地看着她。
林放手里的烟,伸手握住了她的巴:“不可能。星不是好对付的角,放了她,我全盘皆输。”
这是沙渡古镇上,最偏僻的一所房。太阳已经山了,林坐在院中的老枯树,指间夹着烟,慢慢地着。黯淡的日光,仿佛将他的形侧脸,也涂抹上一层昏暗颜。冉妤在距离他几步远的地方站定,他抬眸看着她。
冉妤了泪,在他旁蹲了来,握住了他的手:“木,我求你,你放了她吧。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他们没有错事,你放过他们好不好?”
冉妤没有一办法,只能紧抱住她,看她一次次被电击,一次次蜷缩起来,银光又一次次浮现。冉妤的泪哗哗地往掉,到最后,她也许终于虚弱到不行,整个人都不动了。冉妤哭着继续用巾拭她的额和四肢,却看到她的角无声淌着泪,她用很轻很轻的声音,在说话:“星……星……别救我……不要,再来救我了……”
林沉默了一会儿,将她从地上拽起来,禁锢在怀里:“冉妤,你不明白,我是皇帝,也曾是一支军队的指挥官。一个繁衍了数千年的文明,在我的执政期间死去。我在漫长的星际旅行里,在地球的每一天,梦都会看到帝国还在时的盛景。所以,哪怕只有一新生的希望,我到死都不会放弃。哪怕我知星所说皆是事实,这个文明会是畸形而苍白的,我也不会放弃。否则,我的人生已没有意义。星不明白,因为他不是帝君。然而你是我的女人,你可明白,一个皇帝,他要的事,从来都不一定是正确的,而是他应该的。”
冉妤觉到他手指上粝的薄茧,轻轻摩挲自己的巴,她哽咽:“怎么会是全盘皆输呢?以前你什么也没想起来时,我们在一起,你不是也很开心吗?为什么要那些晶片和新文明,那些东西真的就那么重要?我们离开这里,两个人一起生活,不好吗?”
冉妤一把抱住她,掉泪:“槿知,你别了,别了!他说……在周围设置了很的能量辐场,囚禁住了你……一旦你跃,现空间裂能量波动,就会遭受电击的……别了,求你别了!”
冉妤听得怔然。过了一会儿,她冲房间,几乎是愤怒地冲到了那个男人的面前。
冉妤坐在谢槿知边,看着她周骤然现一圈微弱的银光。“不要!”冉妤抓住了她冰凉的双手。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银光陡然一亮,然后就看到谢槿知如同落中的虾般,刺痛般的蜷缩起来。闭着的双,也痛苦地紧蹙着,嘴里发虚弱的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