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害羞是不是晚了啊?你之前男人的气魄哪儿去了?”
小油菜笑眯眯地摸了一把他的脸,“乖哦。”
“你说蓝衫喜我弟?”
是吧!老要报警!”
他侧打量她,试探着问,“那你上回说的也只是气话?”
小油菜一听说他要报警,也吓得够呛,“不是啊!不是摇!”
两人这才发现事绕了大圈。他们把各自知的信息招来,互通有无,然后两人都很兴,总算这事儿算有着落。
小油菜见他不答,便好奇地追问,“吴总你指的是哪回啊?其实我说的话大多数都是真知灼见,只有很少量的气话。”
“到底谁乖了?”
吴文顿时变,“卧槽!你这个变态!”
“我乖,我乖。”
“卧槽!谁说乔风不喜她的?乔风特别喜她!”
吴文的第二终于没落去,他着她,笑问,“听不听话?”
“是……那个……你放开我,听我解释。”
小油菜不明所以,“哪回?”
吴文突然张嘴朝她吐了一
吴文帮小油菜把地上的药捡净了,避免被人畜误。然后俩人坐在河边,吴文看着那一堆药摇,“说实话我就没见过你这么笨的人!你给男人吃这种东西,晕是晕了,可他晕了之后还能起来吗?除非蓝衫对我弟的菊花兴趣……”
“对啊,可惜乔大神不喜她。”
而且,隐隐的,他虽然有些想知答案,却更多的是不愿知。这是人们自我保护的本能,一个人总是会对可能牵动自己痛神经的事刻意回避。尽连吴文自己都没意识到这一。
吴文了一烟,对着光山碧草蓝天,悠闲地吞云吐雾。他看一旁的小油菜,“我说你这个姑娘怎么什么都敢说啊?”
“那是什么?!”
小油菜本来就屁疼,现在被打一,忍不住痛叫,“疼!”
吴文咬着烟,似笑非笑的,没有回答。有些事,他介意得莫名其妙,大概也只是好奇吧,好奇这个看似清纯的女人是不是真的如自称的一样“床上功夫了得”。不过是真是假又怎样呢,与他有什么关系?
“你闭嘴,再说话就把你迷晕了爆菊!”她也气了一回。
吴文哪是任人调戏的主儿,他扣着她的手用力一拉,把她扯怀里。然后他反绞她的双手,把她在上,抬手照着她轻轻拍了一,“让你不老实。”
小油菜脸红得不行,“你闭嘴。”
计划还没执行就先被识破,小油菜这时候也只好先把蓝衫招来了:“是这样的,蓝衫她喜乔大神啊,但是乔大神不喜她。我想帮她,就想着先把乔大神给迷晕了,然后,嗯,就那个……”
“听。”
吴文得意地胡乱她脑袋,把她的发型得比秋草还凌乱。小油菜坐起,面无表地整理发。
说要报警也只是吓一吓她,但好好一个姑娘,上竟然带这种东西,吴文觉得特别痛心。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肖采薇,这就使他痛心之外,又觉失望和愤怒。
“啊?”
小油菜翻个白,“还不是因为你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