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笑眯眯地亲自把两碗面和炸十里香端过来，还夸细细很会餐。细细照例先拍了照片，夹起一个炸十里香，沾了沾番茄酱，吃了一个又一个，“唔……味有奇特，到底什么是十里香呢……”刚要叫住老板问个明白，只听江醉墨回答：

细细愣住，贝爷好像忽然从节目中了来，举着一块十里香表扭曲地喊：

细细那时还不知他为什么扯到鸡上，“老板，一份炸十里香！”

盘里剩的炸鸡屁被冷落了，可怜地被推倒桌最角落，没有人再会去动它哪怕一。

――鸡肉味，嘎嘣脆！

“浪费可耻！”细细指着那盘鸡屁，“你必须吃完它。”

“为什么！”

是胃炎而已，哪里需要住院啊，我们床位多紧张，但江老师说要留院观察两天。”“哇，不是吧，他喜那种肉.的女人啊，看不来哟。”“我还听说江老师陪她去拿药。”“什么药？毓婷还是妈富隆？？”“死开啦，是盐酸依托必利分散片和吗丁啉。”

“我暗示过你。”

江醉墨抬看去，似乎想到什么，看了看细细，表忽然轻松起来，“好。”

肉粉15元

江醉墨打了把黑的雨伞，先将雨伞上的甩一些，放车后座，接着才猫腰了副驾驶。细细看见他外套的领上沾了些珠，就拽了两张面巾纸给他。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好像多年老夫老妻一样默契。

“no.”

江醉墨抬，“我说，鸡――也是有尊严的。”

“我发过疑问。”

“你有吗？！”

“敢我就没有？！”细细表示很不可思议。

细细作罢，用勺分了一碗里的肉和肉，虽然她知自己这种行为

肉、肉双料粉15元

江醉墨看着墙上的价目表，一言不发。细细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菜单上清楚地写着：

第7章路虎是只纸老虎（四）

他安然垂着目光，搅动着碗里的粉和肉，“你问我了吗？”

“一份够吗？”细细开始盘算，“去肯德基吃鸡米花我都是吃两份的。”

“鸡，也是有尊严的。”江醉墨低声提醒。

“既然知，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呢？！”细细怒瞪江醉墨。

简崎说的位置，细细绕了很久才找到那家肉粉。不得了，人还多，细细排了十分钟的队，去了一碗肉粉，一碗肉粉。

“就是鸡屁。”

“我不知。”江醉墨看着她，表很无辜。

老夫老妻？细细甩甩，驶向江滨路。

“我，也是有尊严的。”

肉粉15元

细细的脸搐了两，呆呆地看着价目表，忽然睛一亮，指着上面一个“炸十里香10元”，“那是什么？咱们叫一份试试？”

“吃货不会两碗同样的面。”细细眉飞舞地解释，一脸自以为是的得瑟，“待会儿我们就能既吃到肉，又吃到肉，如果你愿意跟我交换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