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腰?”江醉墨不可思议地问,“在哪?”
“今天我早起去拍贝塔彗星,路过你医院一时兴起……”细细认真地说,说完又低,“我在追你。”
细细不理他,撑起,忽然扶住后腰大叫,“我的腰啊……”刚才他躺着太舒适了,她可以撑着甚至趴在那里啊。
“我吻你?”江醉墨依旧躺着,右手还虚环着她的腰,她还那样趴在他床边,手肘撑着床板保持平衡,而他闲适得好像正在跟妃调.的帝王。细细后,他右手一抬,住她的脑袋,凶狠地吻上去,这回可就没上一会温柔了,像侵的敌人,像肆的军队,向碾压一切的战车,再放开细细时,两人的呼都有急促,细细的唇微着,红通通的,看起来有种蹂.躏后的.。
没有线会死,没有睫膏会死,没有bb霜也会死――偏偏,今天这“救命三宝”一样都没往脸上招呼。细细的嘴角动了两,凌晨门时选择素颜是人生中最失败的选择,比明明喜吃肉夹馍却拿了菜包一样失败。
“这才叫吻。”江醉墨拍拍她的后脑勺,“另外,辨认你的份本不需要通过相貌。”
“为什么送夜宵给我?”
江醉墨走近桌,看见上面吃了一大半的鸭血粉丝和只剩四个的小元宵,唾弃地偏看看她,说,“请你说实话。”
细细对手指,“真的是送给你吃的,可是你在睡觉,我就……凉了就不好吃了,中央说,以勤俭节约为荣。”
“混!”细细站起来。
细细贤惠地说,“我是来给你送夜宵的。”
“嗯?”细细眨眨,表有受挫,手已经端起了鸭血粉丝汤,就在即将端起泼到江醉墨脸上的时候,只听他说,“解决问题不能依靠武力……”
勤俭了社会,硕了自己。
这句话问得真晚。
“不必浪费时间了。”
难怪人说,懒女人没有天。
江醉墨刚坐,听了这话,抬望着她。
“你没认我还……”细细瞟他,“还吻我!”
江醉墨用巴指了一桌上的,“通过量。”
这句话来得及时啊,剩的鸭血粉丝汤虽然不,但泼在上也不是享受。细细见他已经发现自己的意图,就砰一放餐盒――
细细默默坐在桌前,拿起筷继续吃鸭血粉丝,跟刚才自己什么都没说似的。
“骗人!”细细飙泪,忽然捂住,“你不是吃母乳长大的吧?不能总是通过这种手段!”
江醉墨起,慢悠悠扣好风纪扣,把领带拉好,才掀开毯地。“你怎么来了?”
“你不能这么不负责任,你这样是不对的。我才开始追,你就轻易拒绝了,这是什么行为?这是一种革命还未胜利就把江山拱手让人的行为,这是一种违背艰苦奋斗自力更生神的行为,这是残忍打击别人革.命积极的罪恶行为!”细细忽然义愤填膺,使得江醉墨后半句
镜的细胞,半晌,他勾起一边唇角,“原来是没化妆的胡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