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吼了一顿羞愧难当愤而楼?
“呃……五氟什么嘧啶,还有呋喃什么啶……”
细细妈有不好意思,转想跟上去,只听江醉墨站在原地问:“细细的外公现在用什么化疗药?”
“5-氟脲嘧啶,呋喃氟嘧啶?”
细细甩甩。
细细躺到半夜,才想起江醉墨,自己吼了他一顿,撇他就这么回家了,不知他那时是怎么想的。自己那时绪过于激动,也不知跟他说了什么。细细看看时间,十二多了,他应该睡了。
至于什么“对不起”,她是不会说的。江醉墨骗了她,她心有芥。如果可以,五一几天她想回h市看看外公,如果那时江醉墨已经被她彻底拿,她会邀请他跟自己一块儿去。
路上接到了她的电话?
她打了个电话过去,他没有接。
细细在浴室里一边大哭,一边喊着什么“讨厌你们”之类的,细细爸妈面面相觑,只能继续敲门一个劲儿说好话。
晚上,细细妈坐动车回h市了,细细躺在床上边胡思乱想边泪,细细爸坐在床一边安她一边对天发誓,这回真的没有隐瞒外公的病,以后有什么况也一定老实向她汇报。
该不会……细细脸一变,他为昨天的事生气了?!
她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第二天一早上班时,她心平复了,忍不住给江醉墨发了条信息,“早安。”
细细此时绪过于激动,悲伤大多来自于心底对外公外婆的愧疚,一方面想起他们二位老人对自己的照顾,一方面想起自己想要赚钱给他们买房而未能实现,现在外公得了胃癌,自己居然被瞒了那么久。
交了稿,细细趴在桌上睡了半小时,起来抓起手机一看,还是没有回复。她不相信他忙得连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就算左手必须扶着小江,右手也该有空回个消息吧。
“是是是!”
“他、他是……”细细妈面喜,指着江醉墨。
“什么都不是!呜呜呜~”细细一边哭一边回往电梯跑,家门后就关浴室里,怎么劝都不肯来。
碰上医闹被砍杀了?
细细在外面采新闻,中途接到妈妈的电话,妈妈再次调,外公真的没事了,化疗都不会好受的,过去就好,还把电话给外公。细细听到老爷说话声音底气还是那么足,稍微放心来。她中午回报社打包了一份外卖,还买了几对烤翅,边吃边玩手机,发现所有的聊天工里,都没有江醉墨的只言片语。以前也现过这种况,他门诊特别忙的时候,半天没个消息也常有。
细细爸妈在浴室门劝了几久,一个小时过去了,细细才肯开门来,那睛得跟乒乓球一样,就是不肯理他们。他们再劝,她就闹着要搬回h市去,夫妻二人只能先闭嘴,等她自己绪平稳了再说。
只是不知为什么,这条简单的消息,他一直没有回复。
“试试奥沙利铂,副作用小一些。”江醉墨说完,掏支笔,把药名字写在之前细细给他的招待卷上交给细细妈。之后,他往楼上看了一,对细细妈微颔首,转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