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和朗在连续三天的大型招聘会盯了两天，最后一天午，来招聘、应聘的企业和大学生们都少了很多，细细本不抱希望，却见两个学生模样的女孩走近，礼貌地问：“同学，你也是在应聘找工作的吗？”

“呵呵，还正式的哄？”细细难看地赔笑，不想，才“教室”，“讲师”就叫大家把手机装在信封里写好名字交上去，得跟公务员考试一样。细细被人监视着，打了个电话回家，她很糊地跟妈妈说，“我要去参加一个封闭培训，大概要一周左右，五一可能……可能不能跟你们回老家了，你跟爸爸去吧。”她老妈不疑有他，因为她刚报社时还去封闭军训了一个月呢。

她一边拖延时间，一边左右乱张望找朗，这个不靠谱的，从昨天开始就有心不在焉总玩失踪，现在不知去哪里偷懒去了！“他们那儿是什么的？我是学计算机的，不知人家要不要我。再说，2000太少了，租个房就没剩几百啦。”

“理工大的。”细细胡诌了一句。

“是啊。”

人山人海，细细一边仔细着不要被挤怀孕，一边手足无措地等待传销组织人员忽然冒来拉他们。

车开n市市区，到了j县一个什么小区一栋灰白的大楼前才停。骗她上来的女孩还很亲切地叫她别怕，说这是他们公司的培训基地，新近员工先行一周的展业培训，才能结业上岗。

细细偷偷把来电和短信全屏蔽，交了手机，咬咬牙，找了个位置坐。只见一间三四十平方米的房间里挤了大概二十几个“学员”，每个人被发了一本抄本和一只圆珠笔。一向觉得自己材不好而总在漂亮女孩面前很自卑的细细听的“洗脑第一堂课”就是――论自我价值。

“你哪个大学的啊？”

这天，还真的一无所获。

洗脑开始了，此女在上面哭诉自己因为家庭贫困被人瞧不起、没钱买好衣服被人嫌弃等等一系列苦遭遇，一度人，正

讲师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女人，穿得很土，灰扑扑的大衣，细细想，就这样，还好意思给人洗脑，先洗洗你自己的衣服吧。

细细以为她们至少会再花言巧语一番，谁知了门就被几个人簇拥着上一辆小面包车，直接拉走！说实话细细几乎吓，祈祷这可一定得是传销组织啊，万一碰上个人官贩卖组织……老杜说了，传销组织才是安全的！

细细差也跟着振臂呼“洪教主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我们也是哎！”两个女孩很兴的样，“怎么你还没找到中意的工作？要不要去那边试试？我们刚应聘成功，包吃包住，底薪有2000呢，他们说还缺几个人。”

“晕死，到底有没有啊，别白跑一趟。”朗转了一午，铮亮的鞋被踩得灰扑扑的，发型也有乱，非常不耐烦。

“专业不限，是销售的。还有提成呢，一般可以拿到5000以上。”一个女孩很亲地靠近细细，带着她往会场外面走。

却不想，此女威力惊人，振臂一呼：“各位怀着梦想、希冀、豪的兄弟妹，大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