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你也是那个吗?!
什么叫你也是那个吧?!
陈洲脸上镜,迅速调整个笑容,转笑:“邹先生。”
这一句声音虽轻,但在陈洲耳朵里无异于晴天霹雳,立让他从醉意中清醒过来,才不过愣神的功夫,邹明池已经一脸了然地走了卫生间。
邹明池正要去,忽然回问:“你家在哪里?”
这犯了陈洲的大忌,哪有人对他这样无礼过?脸上隐约浮现一层怒意,只是碍着前面司机,不能发作,闷不声地坐好,右手腕被那人抓过的地方还残存着余温,他神经质地在膝盖上轻轻摩,仿佛这样就能消减掉邹明池的手掌留来的火湿的。
邹明池微微一笑,走过他边的时候,忽然停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你也是那个吧。”
陈洲有疼地说:“没错,我也开车来的,他们都喝得差不多了,看来等只能打车回去,明天再来取车。”
晚上酒店门停着许多租车,陈洲随手拦了一辆,拉开车门。
邹明池已经把领带松开了,衬衫扣解开一个,一领的肌肤,西服搭在手臂上,微微笑着看陈洲。
“邹先生,请。”
邹明池一边洗手一边说:“嗯,有吃不消,不比年轻人能喝了。”把洗手往手心里挤一坨,把手掌手背都搓了一遍,然后冲洗净,甩了珠。
听完邹明池的话,陈洲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转把车门关了。
他亮了亮手上的钥匙:“如果陈先生肯冒险,载我一程如何?”
镜里的自己鬓角居然残留着一刚才脸时沾到的一纸屑,大咧咧地挂在脸上像是在嘲笑陈洲方才一瞬的无措。
“等会儿还不知怎么回去呢,现在酒驾被抓可了不得。”邹明池说。
陈洲愣了一,但还是说:“在西秀园。”
第二章
陈洲犹豫了一,邹明池已经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推车里。
熟知陈洲为人的同事都知,陈洲有两个领地不容侵犯,一个不消说是他家浴缸,另一个就是他的车。他认为车厢这么狭小的空间十分狭小,而且也是十分私人的地盘,如果有外人搭他的车,他肯定会想尽办法委婉拒绝,不然会有被侵犯领土的微妙。
陈洲默不作声地看他的动作,呃……十分有亲切。
“呵,真巧,与你顺路,不如一起吧?”
陈洲站在那儿半天没回过神,脸上红红白白变了几遭,一老血堵在差没来。
走到停车场,陈洲拿着车钥匙正打算开门,后有人笑:“真的不怕酒驾?”
陈洲的手顿了顿,还是开了门,回看他。
他羞愤地扭过,对着镜打量自己。
“的确,万一被抓住,不是小事,不如我送邹先生搭租车回去?”
即便如此,再次现在酒席上的陈洲仍是一脸若无其事,脸上薄薄带着一红晕,笑起来多了一人气,让一边坐着的邹明池多看了他几。
我日!
经历过刚才的卫生间事件,陈洲对这个客没有丝毫好,好不容易挨到同事们都尽兴了才散。
你才是那个!
邹明池笑了笑:“也好。”
陈洲狠狠地揪那纸屑,方才在会议室没说来的那句话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