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洲怎会放过这个机会,煽动大家:“这不行,我都献丑了邹先生没理由不唱对不对?”
玉在前我再献丑就没意思了。”
陈洲艰难地一边保持屹立不倒的姿势,一边防备着再扑到别人上,最后只能从袋里拽一条手帕,包住手抓着车门上的护栏,整个人僵得跟木偶一样。
路过一个转弯,司机的方向打得有急,后座上俩人一起往一边倒,陈洲的状态顿时被打破,一个不稳地倒在了邹明池上。
被雷到了……
到后来大家玩疯了,也喝多了,陈洲一开始还矜持着不肯多喝,后来被又灌又劝,也喝了不少,最后结束的时候他自觉都了。
还没问完,手里话筒就被人抢走了,一晚上都没轮到他手里。
邹明池拿过来,嗅了嗅,虽然花朵已经有破损了,可这个日能收到玫瑰花倒是有意思的,他瞅了瞅被灌得有糊涂的陈洲,把花枝折了一半,把其中一支到了他的衬衣扣上,另外一只别在了自己上。
司机心有余悸地说:“我拉过不少喝多的客人,这还是一个,我觉得刚才他的脸好像掉茅坑里一样臭。”
第六章
不少租车等在门,陈洲犹豫着是走回去还是打的回去,邹明池看他纠结的模样就知他老病又犯了,二话不说招手打的,把陈洲去,自己也顺其自然地送他回家。
邹明池尴尬地对司机一笑:“不好意思师傅,他喝多了。”
司机奇怪地从后视镜往后看了一。
邹明池拖拖拉拉走到最后,跟他相互扶持着门,付账的时候前台的小哥递过来两支玫瑰花,微笑说:“两位七夕快乐。”
大家一起喊:“要!”
邹明池看他这样,越发觉得好玩,唯恐天不乱地说:“要不要靠着休息?”
司机大哥不太侃,了继续专心开车。
路上陈洲保持沉默,神度紧张,没有因为醉酒而表现一不符合洁癖的行为,虽然嘴巴上不说,可脸上的鄙夷神充分把租车里的环境唾弃了个彻底。
邹明池“唱”完最后一句,还笑着问大家想如何。
坑爹啊……所有人同时冒这个想法。
邹明池苦笑对他:“真的要唱?”
邹明池无奈摊手:“好吧,雷到大家我不负责。”
说完,了一首,然后字正腔圆地……念来了。
还没等邹明池说话,他就神经质地到一旁,大声:“你别碰我!”
试想,周杰的歌被人用朗诵的方式念一遍,那是多么诡异的觉!
陈洲直了腰板,纹丝不动。
司机一边找零钱,一边问看起来还正常的邹明池:“你的朋友没病吧?”
陈洲歪歪扭扭地在账单上签了字,把邹明池推开,自己跌跌撞撞地走到门,被夜风了一,神智清醒了一。
“回家了回家,回去洗洗澡就净了
司机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神看了他一,果断加大油门冲向终。
邹明池扭看了还呆立在路边神经兮兮地拍屁的陈洲,十分同意司机大哥的形容。
到了地方,陈洲简直是用跑的从车上来,把刚才跟车接过的分都拍了又拍。
邹明池无奈笑:“没事,他喝多了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