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洲忍着踹他的冲动,冷冷说:“开,别碰我。”
邹明池不自在地咳嗽了声,抱歉:“一时……难自已。”
“我这回确认你醒酒了。”
好家伙,脊背上青紫一片,还破了,十分凄惨,就是被邹明池在地上的时候的。
“喂……我说,你不能完了就把我踹了吧?”邹明池抚摸着他的小。
陈洲一想,顿时脸上的表跟吃了蟑螂差不多。
陈洲轻蔑地冷
邹明池摇:“你啊……除了我,还有谁能受的了你?”
上的就顺着大往淌,又粘又凉,那觉恶心极了。陈洲站在,对着猛冲。
邹明池享受完在他上的,慢慢来,把套扯打了个结,住给陈洲炫耀。
不如死,了两次的前居然又没息地了。
“看什么看,没见过别人打扫卫生?”他恶狠狠地对目瞪呆的邹明池说。
邹明池赶忙收回自己夸张的表,沉思状,心其实正在惊涛骇浪。
陈洲面无表地把灌装好,在上面涂了剂,然后扶着墙撅起屁,把屁里。
“嘶……”他一动上半,脊背生疼,他对着镜一看,差没炸了,指着邹明池痛骂:“你他妈就该去呆几年,这什么?你是不是直接想把我脖掰断?”
邹明池的神游移了一,说:“不是你自己的吗,这都忘了?”
他抓着,阴森森地笑:“要不要也给你灌一次?”
这一辈他还真没跟别人玩过灌啊!他嫌这个恶心不愿意跟别人玩,自己就是0也是偷偷灌,啥时候见过这么正大光明的现场!
他转过,把后背亮给邹明池看。
邹明池也是同中人,一看他把包装撕开,就了然了。
“多不多?”
“我上你一次也让你试试?……后裂开没?”他往后一摸,脸都绿了。
当零号太他妈不容易了。
“皂是的东西吗?”他刷地拉开屉,倒一堆瓶瓶罐罐。
他正在这边天人交战,那边陈洲已经把一小瓶灌全都注了,了,把小了去。
原本以为他会对陈洲的行径产生生理厌恶,没想到他居然看得津津有味,而且又了。
“你用什么的?”
太重味了他受不了了,可是又好刺激怎么办!
邹明池起来没轻没重,给他上留了不少痕迹,吻痕,掐痕,咬痕……
邹明池把扔在一边,然后展示自己的小腹,上的发都被陈洲的黏糊成了一团,他指着陈洲的战绩,笑着说:“瞧你的好事。”
陈洲冷淡地把他的手打掉,扶着墙站起来。
他尴尬地捂住,但都被邹明池看到了。
陈洲紧紧抿着唇,不吱声。
那一包是一次灌,另外一瓶是专用灌,还有几只剂和小型。
“别!”邹明池连忙摆手,看别人灌是趣,被别人灌那是待!
今天真是不虚此行,一连看了两场好戏。
他自己过几次,门疼死不说,最后拉来的时候觉得都要断了。
陈洲嫌恶地往后一躲:“把你的脏东西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