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明池低一瞧,陈洲果真在地上铺上了地毯,范围小得可怜,窄窄地如同田间小路从门厅通往沙发,仅能容一个人走过,另外一条岔路是从沙发通往卫生间的。
陈洲这才松了气,紧绷的神经让他的脸不是很好,神经质地想抓起拖把拖地,他深呼了几,才冷静来,镇定地了卧室,锁上门,淋浴后躺了大浴缸,缓缓放松来。
邹明池眯研究规则的最后一条。
百无聊赖地在浴缸里踩了一回,他的双手停到了阴上,不由自主地搓了几遍。
陈洲还嫌不够,等把邹明池的东西都带回去后,又变戏法一样地从橱里许多收纳箱,把他的东西像丢垃圾一样丢去,然后整齐地码放在沙发一旁,接着就在他的本上列同居的规则。
“那才有不知多少人的脏手碰过了。”陈洲皱着鼻,嫌恶地说。
“一切这个来,不然就赶你去。”
陈洲略带得意地笑:“此协议即时生效。邹先生,请先去洗个澡,把您上的脏东西都洗刷净,再踏上这块地毯。”
邹明池左耳朵右耳朵地听完了,心说:“阳奉阴违谁不会,反正我来了,怎么是我的事。”
邹明池听了立刻静了。
陈洲一条一条地写得清清楚楚,一式两份,两人分别签字,随后就贴在了门后。
好吧遇到一个比他还洁癖的也不容易。
邹明池勉哼哼了一声:“OK。”
“不许带伴侣?”他低笑:“没必要吧,有你我还需要别人?”
想到罪魁祸首就在隔洗澡,而且还是着一张开花的脸洗澡,他就无比郁闷,连以往最喜的泡澡也失去了引力。
手指红温的肉,立刻就被紧紧地包裹了起来,他碰到伤,隐隐的胀痛又了。陈洲只得了浴缸,找到一粒新的栓剂了去。
“……”陈洲冷笑,拿笔添了一句:“未经允许不许碰甲方。”
陈洲说:“乡随俗,如果你不接受,那我也没办法。”
“我觉得我这一伤拿去糊警察还是可以的……”
“其实这车才买了一个月,我每周都有送去保养。”
“吃喝可以,不许拉撒。”
也许是上次受的刺激不够,才撩拨了几次他的小弟弟就直立了。
上次被得浑都是青紫,好几天都没有消退,后庭红严重,他又讨厌消炎膏药黏腻的,因此只了一粒小小的消炎栓剂,这时候也化得差不多了,他就抠了去,把残余的胶拿了来。
“……”
陈洲恨铁成钢地弹了弹,叹气,转摸了上次用过的摩。
邹明池摇惋惜:“你这人思想太淫秽了,同志之间的友好被你想的这样阴暗。”
他叹气,拿自带的沐浴用品钻了卫生间。
“咱先说好了,去我家住可以,你只能睡客厅,我的房间不许,东西不要乱碰,厨房不许碰。到时候我在地板上铺好地毯,超地毯范围的地面都不许走动。不能往我家带奇怪的东西,吃喝拉撒请在外面解决了再来。”
邹明池苦笑:“喂,我是去你家养伤,如果吃喝拉撒都在外面解决,那我又何苦呢?”
尝过这玩意的滋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