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低柔的嗓音一遍遍地询问者。
他最不能见天日的癖好暴给了第二个人。
陈洲抱着破罐破摔的想法,把心一横,劈手夺过那个摩,装成鄙夷的样,冷冷:“那你先去。”
陈洲还有一分理智在,把刚刚用过的消毒到邹明池手中:“你先洗洗。”
“别动。”陈洲吃痛,推了推他。
细被修长的手指轻轻住,有力地推开阻力,在剂的帮助一一。
跟以前过的一样,他往细与上都涂抹了充分的油,邹明池笑:“居然是这里用的。”
“不……”陈洲转过,埋在邹明池的肩窝中,不肯看他。
秘密被发现的解脱与无助让他无声地哭泣了起来,但随即一双温的嘴唇便徘徊在了他的面颊上,把他的泪珠一滴滴地舐净。
邹明池不安分地一边缓缓一边在他上四火。
陈洲一向是以岭之花着称的,要是让人知他是这种人,那可真没脸混去了。
第二十一章
陈洲翻了个白不想理他,艰难地拖着上巨大的累赘拉开底层的屉。
邹明池小心翼翼地调整着姿势,两人面对面地交叉
火焚与筋骨酥的两面夹击,让他几乎不能握住那致的细。
陈洲紧紧绷着小腹,的阳直立着,被一只大手完全包住,只深粉的。中间的小呈现鲜红的颜,从细中几乎能看到神秘的是什么样的。
这种由别人控的,侵的觉,是一种全新的验。与被过多次的后庭相比,他的前面生涩得还像男,在别人面前还没有完全开启。
陈洲其实已经是弩之末了,后面被得满满的,还得分心这种细致的工作。
邹明池死赖脸地抱住他的腰不肯松。
等到那细了大半,邹明池的后背都了汗,额上涔涔地着汗珠。他又多挤了剂,抹在,尝试更深的,却似是受到了阻碍,再也不能了。
邹明池飞快地涂抹了手掌,然后接过了陈洲的工作。
陈洲只不过给他示范了一,他就能得很是熟稔,除了一开始时有一不适的疼痛,过程堪称完。
但是,一直以来都是他自己high,还没试过别人替他――咳咳,不知会不会更刺激?
他阻止了陈洲迫不及待要的动作,恳求:“我要学。”
“就这样吧……”他摸到那个小小的控制,到邹明池手中,教他开关,接着细便现了微弱的震动与细微的电,从他不断地制造着快。
里面是消毒的药棉和剂。
被人完全剖解开的错觉,让陈洲不由地掩住了面孔。
这一方面,他还是很有天赋的,简直是举一反三。
就连同志圈里的人,能接受的也寥寥可数,更别提把这个当趣的人了。
可怜的陈洲只能忍着他的扰,一丝不苟地行消毒工作。
洲没来由地耳发,他在床上的确是有特殊癖好,即便跟人得再尽兴,也觉得前面空虚,但是这种癖好又不能给别人透。
邹明池已经扶住了他的手腕:“来,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