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燕长戈接着说：“第一，时间绝对不会倒，所以我绝对不会上别的人；第二，就算时间真的倒，我也不会让你成为我生命中的陌路人。与你相的滴滴是我此生最快乐的日，之所快乐不是因为发生的事，而是发生这些事时陪伴在我边的人是你。”

走到殿堂中，燕长戈没有请牧师，也不打算在虚无的神面前宣誓。用他的话说，像他这么科学的唯主义者，科学就是他唯一的信仰，不需要神来见证他们的忠贞。

曲徽有找过整形医生查看过自己的脸，想要知能否恢复以前的容貌。然而医生看过后表示不太可能，曲徽并不是像电视上那些明星一样调整自己的面，而是在受到折磨后面目全非的况，被人改换了容貌。想要恢复以往的样貌，只怕要再经历一次毁容，而且疗程十分漫长，没个三五年是不到的。

由于是同婚姻，就不存在父亲挽着女儿的手将女儿交给女婿的环节，而是燕长戈与曲琏互相挽着对方的胳膊，一步一步走向婚礼的殿堂。尽他们已经结了比法律比血脉比更加深刻的契约，但是在世人面前昭告彼此的归属依旧让他们十分紧张。这场婚礼结束后，他们就是真正的伴侣了，无论是肉上还是灵魂上，都只属于彼此。

曲徽的想法倒是很洒脱，能恢复最好，不能的话，继续使用宁不折的脸也好的，毕竟他使用这张脸已经有十年之久了，大家也都熟悉了他的容貌，改不改没有太大关系。

直到生命的尽，曲徽的心中都一直有着一个难以释怀的疑问，到最后都没能得到答案。

然而曲琏的脸没有变，相通的心意让他受到燕长戈心澎湃的意，他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看着燕长戈。

代，甚至更超以往的声势。

曲琏拿着一个装戒指看似有些大的盒，对燕长戈：“众所周知你是一个古武隐士，在武协登记信息得到份证明后，第一份工作的老板就是我。可以说，是我教会了你现代生活的一些常识，我也算是你在这个纷乱的世界中第一个深刻接的人。我可以说是近楼台先得月，得到了你这么优秀的人。可是，如果时间倒，第一个与你有深刻接的人不是我而是别人，你上的人还会是我吗？”

这是绝大分陷恋中的人都会思考的问题，如果当初动心的契机不是我而是别人，你还会我吗？

听到这个回答，场哗然一片，这种场合就算是假话，也不能这么回答吧？这种答案简直让婚礼没法行来，燕长戈到底是怎么想的？

曲徽：“……”

曲琏本不愿这么想，也不愿个矫的人。可是燕长戈太过优秀，过于优秀的伴侣总是会给另外一方带来压力，会对自己的存在产生怀疑，也会对这段产生忧虑。

当所有人都以为燕长戈肯定会说诸如“就算第一个不是你，我也会上你”这样的回答时，燕长戈开：“不会。”

既然没有证婚人，那么两人的誓词也就由彼此自由发挥。

“我上的不是我的

这个让他耿耿于怀一辈的问题是：作为一柄从剑变成人的……不科学产，燕长戈为什么能够将“科学”两个字说得如此义正言辞并且深信不疑？这件事曲徽一直很费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