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对曲锐说dao:“现在有长辈在场,他们已经很收敛了。当初在他们家的时候,我无时无刻不希望戳瞎自己的双yan,现在这样ting好的。”
曲锐:“……”
他真的无法想象已经这么亲密的燕长戈和曲琏还能更加亲密到什么程度!
作为唯一一个知qing人曲徽表示他对这两个人没什么想法,只是怀疑他们整个婚假就真的一直待在家中吗?
当然不是,燕长戈每天都会带着曲琏去世界各地玩的,只是曲家人不知dao而已。燕长戈在房间设置了障yan法,当他们到chu1跑去过剑男男世界时,曲家人会以为他们在房中双修。
“我在每个人shen上都放了平安符,一旦他们遇到危险,我能第一时间gan到,立刻赶回来帮他们。平安符上的能量足够他们抵挡一阵,足够我回来了。”燕长戈对有些担心的曲琏说。
“那我们完全可以chu去旅游,不用在家每天秀恩ai嘛,你真的不是为了气大伯吗?”曲琏一脸怀疑地问dao。
“当然不是,”燕长戈一脸义正言辞,“外人yan中我们在家里,就算真chu了什么事,也是临城范围nei,及时赶到不会让人怀疑。可我们若是chu国旅游,家人遇到危险时却能第一时间赶到,那不就lou馅了。我是考虑了方方面面,才决定留在大伯家度蜜月。”
曲琏:“我没有说chu国旅游,临城附近有很多适合两人世界的度假庄。而且如果你已经将家人保护到这个程度,那么实际上我们假装chu去,诱使那些人的残余势力以为你不在暗中对家人xia手,更能够将他们一网打尽。你就是觉得大伯天天看着我们敢怒不敢言的表qing很有意思,才天天在他们面前晃的。我跟你说,咱们已经定了共生契约,就算不能时时刻刻读取你心里的想法,但是你的qing绪波动我都知dao!”
燕长戈沉默了一会儿后,温柔地搂住曲琏,手指chajin他的tou发中,轻轻地an摩他的toupi,宽weidao:“我的小琏越来越聪明了。”
“我本来就很聪明,哼。”曲琏翘起小鼻zi,在燕长戈的an摩xia舒服地闭上yan睛,哼哼两声。
渐渐地燕长戈的手就就从toubuan摩到肩膀,然后两人就从拥抱的姿势换了个别的姿势,等曲琏第二天ding着一tou呆mao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总觉得他好像忘了什么事qing,可是究竟忘了什么就是想不起来了。
好在婚假的时间并不长,就算燕长戈作为一柄古剑,十分想安静地躺在剑鞘中睡上个几千年,但为了他和曲琏未来的生活,他还是得努力整顿华国武林,肃清武林中的恶势力,为华国打造一个全新的武林,建设更qiang大的国家,保护更多的人,从而得到更多的功德。
燕长戈正如他的本xing一般耿直,无论中间绕了多少弯路,但他永远不会被权势和名声迷惑双yan,他的目的永远只有一个,就是无穷无尽的功德。这段日zi为了结婚他耗费了不少功德,需要补充一xia。
于是当婚假结束后,他就带着没有职务的曲徽和林辰丙去临城武协上任了。
其实以曲徽的shen份,虽然一xiazi当副会长有些艰难,但是完全可以给他一个有实权的职务。可宁不折毕竟曾经在地xia拳击场待过十年,虽然是被迫的,但这一污dian却很容易被人攻击。至少在地xia拳击场彻底被gen除之前,曲徽需要忍耐。
对此曲徽没什么不满,他已经等了十年,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