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认识了燕会长后,我都快不认识特警两个字怎么写了。”一个特警说。
真是不可思议,无不摧的他,却能够被人用这样的腐蚀。
他们特警的,执行都是危险任务,每次大任务都是九死一生的。然而认识燕长戈后,这不到一年时间他们执行了四五次大任务,每一次都是一枪未发就执行完毕,简直不要太轻松。
“虽然知你肯定没事,但不能跟着你,我还是觉得不安。”曲琏坐起来认真,“曲家的武学肯定是由大哥继承的,财产由锐哥继承,我注定是抱着分红享受一辈。我没有想要抢大哥继承权的意思,但是……我想要学武功,加临城武协。最起码,一次你去危险的事时,我希望能够成为你的后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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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大家跟燕长戈也都是熟人了,谁也没有说什么。将人质兼证人和犯人押上车后,大家穿上了地拳击场的装备,假装艰苦地与燕长戈对峙中。
“虽然我不喜这个说法的,”曲琏突然,“但既然我已经喜上了一柄剑,那么就像你努力想要人一般,我也应该努力一个合格的剑鞘。那个陪伴了
“好!”沈逸飞睛一亮,“我立刻联系G市警局!”
“回来了?”他关切,“你的功德还够吗?”
隔G市的增援抵达的时候,正看见燕长戈“即将战败”的样,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就直接冲上去帮助临城地拳击场的同行们,结果才一靠近他们,手上的武就全被燕长戈卸掉,沈逸飞等人轻松地抓住了这些罪犯。
“还好,”燕长戈,“其实打斗时我一直在用充电得到的真元,尽可能不耗费正能量。不过在超度那些被利用一声的杀手时,费了些功德。好在超度这些灵魂让我又得了一些,虽然没有收支平衡,但总归是还够用,不至于变回原形。等地拳击场被判决后,那些被迫签约的武者全在武协上岗后,又一大笔功德就到手了。我心里有数,你不必担心。”
他的睛十分清澈,清晰地映燕长戈的倒影。燕长戈将曲琏搂在怀里,柔声:“我希望你能够一直安安全全地在我的保护之,虽然我们已经签订了共生契约,你轻易不会死。但是你终究还是凡,受到伤还是会血会疼,我虽然不会同你一起受伤,但是我会心疼。”
燕长戈也满大汗“疲力尽”地与他们交战着,他晃晃悠悠地,仿佛只要再给他一击他就能够倒。
曲琏靠在燕长戈怀中,手指在他前画着圈,这样的动作很轻,对燕长戈造不成任何伤害。但指尖带来意却仿佛能够侵蚀天外玄铁,让他整柄剑都仿佛泡在醋酸中,酸麻胀,分分钟就从无不摧的宝剑变成鞭。
旁人的关切大概是会问“你怎么样?没受伤吧?”,而曲琏问的容却更加犀利准确。
“既然大家都没什么事,力也都在全盛状态,那我们不如联系一G市的同僚们,顺藤摸瓜,顺便把G市的地势力也一网打尽吧。”燕长戈提议,“他们来了这么多人,G市现在可没几个人。”
,实在是不知他的到底怎么就极限了。
燕长戈回到家中时已经是凌晨四多,曲琏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甜。燕长戈动作很轻,但是他一打开房门,曲琏便睁开了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