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的事,为了接你回去,我可以承受一切苦难,我确实想皇帝,只有这样才能和你在一起,只有这样才能为我们母妃报仇!但我绝不会像你说的这般不堪,我怎么舍得让人伤你!”
他面异常苍白,俯将额抵在了她的颈间,两人却好似再没了从前的亲昵。
“现在,你是连哥哥也不信了么?”他有些哽咽的沉声问着。
嘉鱼紧咬着唇,怀疑萧明铖于她如油烹心,若他真承认了,她连骨里都会蔓延着对他的怕,可偏偏他在否认,还半分不像作假。
所以,是她想错了?
“哥哥……”
“小鱼,哥哥不怪你,是我们分开太久了,都是我的错。”
萧明铖蓦地将嘉鱼抱的更紧了些,掌中的纤腰一如既往细,连她上的兰香也是熟悉而馥,只是她不再瘦弱的可怜,玲珑有致的曲线除了他,还有别的男人看过摸过,是他们让她一日日的在变化,而他和她确实分开了太久太久。
“哥哥每一日都在想你,每一夜都睡不安稳,我怕小鱼伤心后就不要哥哥了,可我必须去走那条路,十年了,那些害了母妃的人却活的比谁都好,我不能让母妃死不瞑目,唯有坐上那个位置,才能叫他们每一个人得到报应。”
以前萧明铖甚少会提及母妃,嘉鱼至今也不知母妃为何会被赐死,又是何人害了她,急急的抓住哥哥的衣袖,她忙问:“是谁?皇后吗?”
她说自己笨,殊不知只是单纯的不愿将人心往坏想,相反她是聪明极了,哪怕一直困在猗兰养就了纯真的,天资的锐也不同常人,萧明铖想着又用手轻轻的替她着角的泪。
“是,还有太加裙琉三五嗣八零久泗零。”
这一瞬她是愤怒也是惊诧的,萧明铖臂间一紧,又将她抱了怀里,长指握在她的脑后,轻着指间的青丝,不让她抬起来再看再问。
“莫多想,这些事由我去,小鱼只需在东等哥哥去接你便好。”
他温柔又悲痛的说着,可面庞上已是冷漠的阴沉,连那双和嘉鱼相似的中,也只剩可怖的幽邃,和未可知的杀意。
……
嘉鱼回了东,皇后给的赏赐她看过后便由人去搁置了,倒是萧明铖的那包东西,她拆开后一样一样看的仔细,特别是他的衣裙,不是华贵的布料,穿上后她却喜的再不舍脱。
几尾彩线小鱼畅游在红莲绿叶之,裙摆上还有珍珠缀的珠儿,裹着金丝绣履的小脚便在面来回的晃着,若同戏在莲池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