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有小倌初次接客,阮在屋外听墙角,哪个客人不是大赞对方活好,天亮才依依不舍地门,这赵王爷竟然如此折辱他?阮想到这里,脸上忽红忽白,咬着牙扑到赵杀上,手里又从香膏盒里抹了一大团脂膏,拿两手指赵杀后庭,在里面使劲搅动起来。
他皱着眉,看了一赵杀,又想了想老鸨收的银,一咬牙,着把分尽了去,见赵杀气得面铁青,忍不住着泪问:“你得了小爷的筹,还有什么不兴的?”
他本来想说,那是她这一世确实只能活这么多岁数,又遇到刘司事去讨债,无奈药上,多少有些拙。
赵判官明明这样宽宏大量,阮听在心里,反而咯噔一,泪圆睁,颤声问:“你不要我伺候了?”
阮见了,角不由淌一行清泪。
容易才想起刘司事复仇的事,低声说:“那是……那女人,命当如此。”
他在寻香楼里,一向是被当作摇钱树在栽培,可惜才教了一肚风月,还没开始细细调教床上功夫,就被王爷包了来。许多荤话,阮自己也是一知半解。听说自己扩张,既不容易受伤,又能哄得金主开心,不由壮着胆打算一试。
阮忙着将甬开,一时未察,只觉得鲜红充血的忽然松开了一条肉,过了片刻,又紧紧收拢皱褶,挤几状的油膏来。
赵杀只觉得天昏地暗,后庭火辣辣的,不用摸也知裂了,他咬着牙,从牙里挤一句:“你──!”
阮迟疑着多了两,发现手指深时,甬就会微微松开,把指深深,一旦,肉又会死命箍紧,裹着不放。
他把两个人都剥了个光,拿油膏在赵杀草草抹了几,然后扶着分往赵杀后去。这一,两人都痛得发抖,阮忍不住颤声:“听说第一次有些痛,果然是真的……”
阮一时间面红耳赤,忍不住重新扶了分,对准赵杀后庭。
阮额上全是细密汗珠,长发披在背上,发尾蜷曲,如乌云团簇,衬得一张脸只有巴掌大小。他本想拼命送几,让赵杀尽早快活起来,可那甬把他箍得紧紧的,又又涩,动起来像要人的命。
赵杀浑肌肉绷得紧紧的,虽不知那许大夫是何方神圣,却知此已是虎落平阳,再如何震怒,也只得压火气,沉声喝:“你先把我放开,一切既往不咎!”
阮趁着怒气,手指时不时撑开勾起,不知到了哪一,赵杀突然闭紧了睛,大大地起气。
阮恨:“王爷权势滔天,阮躲不过,只是怕赵王爷手太狠,想自己来罢了。”
他压着赵杀来了两,分都痛得半,慢慢被勒紧的肉挤了来。阮泪朦胧地低一看,见间的宝贝都蹭红了,低低泣诉:“难怪许大夫说,如果不好好扩张,吃苦的是我自己。”
赵判官右直,使劲扭过一看,发现阮分生得天赋异禀,黑漆漆沉甸甸地被他握在手中,脸更是难看。
那油膏都是上等货,很快便彻底化开,随着阮手指动,发汩汩的声。赵杀呼急促,双中几乎要迸火花,阴恻恻地问:“你不要命了?我要把你打十八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