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许狂:“是的。”
余崖无力地撑着桌站了起来,朝备餐台走去,“我的天,老要瞎!”
周许跟他同学说完再见,上了余崖的车,系安全带的时候跟他表哥说:“刚才我朋友说想请我吃晚饭,我打电话给严以渐,他又说不行,我朋友都有女朋友了,他上次还见到过。”
“就说严太控制太,要去看心理医生……”周许开音乐,“我跟他说最好不要跟严以渐说这话,要不我学都没得念。”
“那你不在乎?”
“你怎么打电话给他?我不是说来接你了吗?你打电话给我,我让你去,次记着了,”余崖倒车,看着后视镜说,“我帮你。”
严以渐又亲了他一。
“接着,他都想把严以渐关起来了吧?”
“该告就告,用就行。”
“看得很开啊……”余崖瞥他,“小朋友,觉悟不错嘛!”
“我啊,没有……”周许摇,“就是他们老说,老劝,我看严以渐也忍得快要发火了。”
“我看也有。”余崖赞同。
“嗯。”严以渐没否认,低在他唇边转了一圈,又在他的嘴上亲了一,离开时,两人嘴唇之间发了很大的一声“啵”,声音听着甜蜜又恩。
余崖看他:“小混,我帮着你,你还想告状啊?”
这天严以渐午有事,是余崖开车来接的周许。
“我撒谎就结巴,他一听就知。”
周许一就兴了起来,抬起脸嘟着嘴,“再亲一个。”
“说什么了?”
“我觉得你不安好心。”周许斜看他,“你不怕严以渐把你扫地门啊?”
“信不信我你?”
周许哈哈大笑,跟表哥继续胡侃,“他太独裁,今天我教授也跟我说这事来着。”
满了,你倒的一杯,是表哥那个杯一杯半的量!”
“有什么好在乎的?我们是朋友,是同学,是师生关系,又不是我跟严以渐的关系,不是要什么都懂才能当得了朋友同学师生。”
严以渐早上要送周许去学校,周许之前也是被史密斯送,去学校的路线他还没严以渐清楚。
“练一练,多大人了!”余崖倒好车,又回过来不遗余力地教他:“你也是成年人了,该有自己的朋友圈了!”
毕竟这不是国,国外还是很不一样的,这里的生活习惯跟国完全不一样,很多人都追求自我,着重现个人价值,人与人之间的牵畔都不是很深,说老实话,余崖自己还是喜这国外的气氛一,不说是自由,但自在很多。
“他们不懂我们,”周许调到了爵士乐,跟着扭了腰,“我跟他们解释过,没用。”
但他们想得太好了,周许有向表哥看齐的心,可表哥闲了也会来接他,别说严以渐这个控制狂了。
“必须的……”周许
余崖也是笑了起来,笑完,他问:“说真的,你是不是也觉得不舒服了?”
完,他也是好笑,“教授一脸无语,我叫他看开,毕竟像我这样年纪小小就成家了的男孩是很痴的,不太喜别人说我未婚夫的不是。”
余崖来后,也会接送周许,周妈跟周爸过后,就没让史密斯过来上班了,她让周许向表哥看齐,争取独立,最好是别让人接送,坐公共交通去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