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和自己调教过多少nu隶,什么方法可以使nu隶gan到羞辱、什么办法可以使nu隶gan到痛苦、nu隶要守什么样的规矩、nu隶要zuo些什么,他一清二楚,路珉实在是能zuo一个完mei的好nu,可是当他真正zuo到这一切时,又太过恐怖了。
他本是一个令M仰视的至gao无上的存在,现在却跪伏在自己的脚xia,任自己蹂躏。
韩信飞自认为shenti很是健康,怎么现在觉得心脏受不了了呢?
他果断的抬手把自己的yan睛遮住,决绝的发号施令:“我要看到你的臣服姿态……”
这场调教从早上开始,一直持续到了中午,看着12dian的钟声响起,韩信飞终于一屁gu坐到沙发上,有气无力dao:“好了,调教结束了,路小受。”
太累了!这一切都太累了!仅仅是一个上午,却像过了一年那样累,韩信飞觉得自己不是调教路珉,而是被路珉调教了。
他看着路珉规规矩矩的冲他跪xia,两tui与肩同宽,规范的像是带了分tuiqi许久似的,路珉深深对他伏拜:“nu隶gan谢先生的调教。”
说完这句话就一切都结束了!韩信飞像装了弹簧一般弹起,几步向路珉奔去,将他小心翼翼的扶起,连声问:“你怎么样,路珉?有没有哪个地方不舒服?”
仅仅是一个上午,路珉便虚弱的不成样zi,脸全然白了,说话也没什么力气:“我倒没什么问题,就是浑shen都痛。”特别是屁gu和膝盖,一个是被韩信飞chouchu了血,另一个在这个上午基本上没有离开地板。
路珉被韩信飞扶到沙发上趴xia,被屁gu上的疼痛折腾了好几xia才慢慢躺好,tou枕在沙发扶手上,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shenti上的痛苦倒在其次,重要的是他在调教过程中说chu那些臣服与自贬的话语让他深深失落,心里如同被剜除什么东西一般,空空落落的,难受的紧。
韩信飞轻轻的离开,取来伤药为路珉涂抹,尤其是屁gu上的那dao伤痕,让路珉疼的不住翻gun。
韩信飞满心的负罪gan,恨不得和路珉说要不你chou回来吧!
路珉倒真没有怪韩信飞的想法,一切都是他自找的,韩信飞shen为主人这么zuo是对的,自己哪怕再多挨几xia也是该的。
瞧瞧,多么深明大义的nu隶!
韩信飞为路珉涂好伤药,又拿来毯zi为路珉盖好,路珉现在这个样zi实在不适合穿衣服,能痛死。
他坐在一边,轻轻的抚摸着路珉,专注而神qing。
倒是路珉受不了了,连连几个哆嗦,避开韩信飞的手掌,淡淡dao:“阿飞,我发现,zuo你nu隶的那些人真惨。”韩信飞挑挑眉:“怎么?”
“打的又痛,花样又多。”一个上午,什么都没gan1,光跪着去了,什么臣服姿势、忏悔姿势、受罚姿势、平日姿势……花样百chu,韩信飞一个kou令一个动作让路珉摆,摆错了不行、摆慢了不行、摆的不规范不行,都是要chou藤条的,偏偏他的花样还真是多,路珉疼痛之xiagen本记不住那么多,因此白挨了许多冤枉鞭zi。
韩信飞皱皱鼻zi:“胡说!zuo你的nu隶才没什么好呢,我的也就是花样多了dian,你是连人家的心肝都在耍,当年楚乐在你手里也没落得好……”韩信飞摸摸鼻尖,自觉失言,狠狠拍了一xia路珉,“你说你好好当个S就好了,当Mgan1什么……”要真给楚锋nue,他肯定没自己那么多的创造力,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