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紧紧闭合了起来。
楚锋似乎gan觉到了路珉盯在他屁gu上的视线,qiang烈的像是把他穿透,他的shenzi为路珉而震颤,在一顿空蒙之中,楚锋的shenzi微微一震,屁gu无意识的向后撅去,乞求着路珉的抚chu2。
路珉轻笑了一声,抬起鞭zi,冰冷的前端轻轻的落在那圆gungun的屁gu上,缓缓hua动着。他的yan睛紧紧盯着楚锋的屁gu,看着楚锋的屁gu由突然紧绷随着辫梢的hua动而渐渐放松,辫梢轻抬,dian在屁gu上,于是那小麦se的屁gu便又一次收紧了起来。
一次,又一次。
路珉的视线随着辫梢移动,心也随着辫梢tiao跃着,一瞬间,他觉得shentiqiang健无比,不同于五年的病弱缠shen,此时的他,突然获得了从前已经丢失的东西。
路珉的shenti微微发颤,因为yan前这ju供他肆意鞭打的shenti而兴奋起来,一种久别的火re也从心脏深chu1随着血ye向外奔涌起来。
路珉是个天生的S。
无论怎么变,这种深深藏于骨髓中的品质永远不会变,他只有在nu役他人时,才能获得那种久违的qiang大能量。
而今,他重生了,带着yan前的小nu隶,他最ai的ai人。
手略微移动,辫梢轻盈的hua到tunfeng之中,小xue如羞花一般猛的收紧,tunban夹住辫梢,阻止着它的挑逗。
路珉选择的是一gen细长的鞭zi,很韧,挥舞在空中能够听见嗖嗖的破空声,这种鞭zi击打在shen上会是一种尖锐的疼痛,不同于棍棒产生的钝痛,会使人微微发yang,然后疼痛如刀一般切割着pi肤,撕裂细胞,让疼痛顺着神经冲ru大脑。
像是有什么音乐奏起,鞭zi挥舞的路径在路珉的脑海中播放着,挥舞的样zi,落在pi肤上的声音,产生的伤痕,会显chu什么颜se的……一切一切,都在大脑里清晰无比的呈现chu来。
路珉突然chou鞭,夹住cu糙辫梢的后xue因为这种迅速的摩ca磨chu一dao痕迹,在迅雷不及掩耳之时再度落到那来不及收缩的密chu1,啪的一声击打在那朵微微红zhong的密花之上。
楚锋shenti一震,疼痛还未传来tunban已经xia意识的夹紧,将那私密之chu1紧紧隐藏起来。
受伤的后xue因为敲击和摩ca而发yang着,只是还未反应过来,那种钝钝的yang变为了撕裂的疼痛,如此尖锐,就像一把尖刀从那里charu,charu,由xia到上撕裂着整个shenti。
这一切发生只是在瞬秒之间,可是反应如此层次分明,清楚的印证着路珉脑海中的分析。
“啊!”楚锋后知后觉,清亮的嗓音顺着gao扬的脖颈发chu,响彻在房间之中。
路珉收鞭,左手抚nong着鞭shen,轻微的弯曲着鞭zi,他在仔细观察着楚锋的行为,以此评估着已经阔别了近五年的手gan,这只鞭zi是他的旧识,是他和楚锋在市场上细细挑选过的,小niupi的手柄,亚麻加niupi编织的鞭shen,是他最喜huan的鞭zi之一。
他看着第一波疼痛已然过去的楚锋,音调挑gao,语气傲然,不容反驳:“把tui张开,louchu后xue来。”
楚锋的shenti一震,反而紧紧的缩了起来,他明白路珉是什么意思,他要鞭挞他的后庭,以此作为他没有在灌chang一事上圆满完成的惩罚。
他是如此惧怕着这种惩罚,那种疼痛是他再也不愿意尝到的,可是惧怕的同时,又渴望着这种惩罚,那不是疼痛,而是心灵的归宿。
楚锋颤抖着,晃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