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的时候,地方没换,我还是住在四面墙全白的单间里,只不过角落里放着我的那把电锯,而我的右手被手铐铐在了床边。
而我,一生来就注定是他的小白鼠,因为当年我的父母,就是他从秃瓢那借来的一对杀人狂夫妻,这两个倒霉被他玩死了,他又搞不到合适的接受,就把主意打到了我上。
很好,他成功了。
但是我答应了,我说:那你坐在这儿,咱俩聊会儿天吧。
但是任何一个人,都是有独立人格的,我恨姓安的,不是因为他欺骗我,不是因为他费劲的让我动手杀人,而是因为他以主人的姿态在我面前自居,设计了我的人生。
于是在某一天,看护员来给我送
我也是运气好,不知他们给我注了什么,里面似乎有一样我过的东西,我当时就觉不上气,又晕过去了。
他换了策略,想让我在迫不得已的况动手,但是他又不敢保证,万一我被别人杀了呢?于是他让阿彤来和我朋友,自己则玩儿了命的撩我。
这次实验的策划者,目的非常简单暴,就是让我动手杀人,并习惯动手杀人。
这所有事都清楚了。
你刚刚问他认不认识秃瓢,你好聪明啊艾德,他就是秃瓢的校友!比秃瓢大几届,跟秃瓢一样有病。他年轻的时候不小心被辐了一,永远长了一副小屁孩的样。他毕生都在致力于在研究制造人形武,跟我扯了半天自机能和杀戮意识什么的,我听不太懂,但是大致意思明白了,他在用杀戮意识的人――也就是杀人犯,实验。
我想,很好,既然你这么喜让我杀人,那我连你也一起杀了,你也不会有怨言吧?
我都不记得是被他关了多久,终于有一天,他现了。
开玩笑,怎么可能?
他也是个傻,把所有事都告诉我了。
每天白天有人来送饭,晚上有人把我绑成粽去照脑CT,再也没有见到过姓安的。
姓安的听说我醒了,过来看我,让我冷静,安心的当他的疫苗接受者。
小时候带大我的老太太,也是研究所即将退休的看护员,姓安的交给她的最后一个任务,就是带着我渡过难捱的童年时光。
你想啊我看见那个东西能没反应吗?瞬间我周围的机都滴滴滴的响了起来,那些针也争先恐后的往我胳膊里扎。
事实证明,大概杀戮意识真的能遗传,我成为了他最满意的接受。
我醒来的时候,被他带到了一个研究所,条件比阿卡姆好一,我住了个单间,从此开始了真正的小白鼠的生活。
一开始他想把我刺激成一个少年犯,所以给我安排了一个没有任何温度和的成长环境,但是没用,可能我淤泥而不染,还是健康的长大了。
我又被绑了一,边一堆举着针的人围着,我听到他们说什么“心率太低”“脑波正常,无法注”之类的。然后姓安的傻就/了,直接叫人把我用来砍死全班的电锯拿来了。
我本不敢相信啊,你想想看,喜――呃,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是把我当小白鼠来对待,我当然接受不了,拿着锯就想砍他。结果不知从哪冒来了几个穿着防护服的人,直接给我来了个全麻,我当时就不省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