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挠了挠,不明白,“什么东西?”
我觉得他说得很有理。恩,时间久了,言自然不攻自破了。
此时有一些没走的人也愣住了,迟迟没有离开。
我觉得莫名其妙:“我没有啊。”
本来这几天我就被那些传言折磨得大,于是此时不怎么恭敬地说:“钟原不是我的,谁谁,师您随意。”
小杰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她也不我说什么,自顾自地说:“大家都在赌你和玲玲师谁赢,我也想压,可是不知压谁,我说,你到底和玲玲师比什么?”
我问钟原怎么办,钟原淡定地回答:“我们用时间证明给他们看。”
我觉得我很委屈,我们什么了?我们什么都没啊……还有,我哪里矫了>_<
玲玲师骄傲地看着我,答:“我要和你挑战,我赢了的话,钟原是我的,你放手。”
我回到宿舍,把这事跟一二四一说,大家都表示理解,汗,为我始终不能理解呢。
我渐渐发现,在对于我和钟原的雇佣关系这件事上,我们寝室那仨无良家伙的表现,已经算是淡定的了,至少她们的话里多多少少带着玩笑的语气,而这几天我遇到的一些人,已经完全把我和钟原看成是侣了,囧死个人啊。
不过这事还没完。第二天,我接到社团里的一个朋友小杰打来的电话,她神秘兮兮地问我,要和玲玲师比什么。
话说这天晚上社团里要举行营展示会,钟原有事没来,我作为三队的摄影委员,光荣席。
我吞了吞:“押……押钱?”
我觉得玲玲师的逻辑很让人费解,先不说我和钟原没什么,就算我们真的有什么,她喜钟原她就去追啊,我就算被人挖了墙角那也只能自愧魅力不如,问题是她为要气势汹汹的找我挑战?
玲玲师继续目光灼灼地盯着我看,仿佛要在我神上灼一个来她才肯罢休。我打了个寒战,笑嘻嘻地说了句“师再见”,然后一溜烟跑了报告厅。
玲玲师摆了摆手不耐烦地说:“你们该的不该的都了,你还好意思说没有?沐尔我没想到你是这么矫的一个人啊。”
……
不过我们还没来得及证明,就有人上门踢馆了。
玲玲师继续居临地问我:“总之,你接不接受我的挑战?”
我吓得后退一步,“师您别激动,我和钟原真没……”
小杰见我没说话,又说:“恩,小杰他们都压了二十块,要不我也压二十?可是会长大人一压了一百块啊……”
心发现了,坏人也依然是坏人。
囧死个人,我怎么觉得最近社团里的人都不太正常呢……
小杰:“是啊,你不会才知吧?”
展示会结束之后,玲玲师把我叫住。我问她有什么事没,她却义正言辞地对我说:“沐尔,我要向你挑战。”
玲玲师攥了攥拳,目凶光,“你什么意思?你这是看不起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