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我们八个人划着两条船了白洋淀的湖中。我们今天的任务是先要熟悉一白洋淀的大况。
我了,想了一,又觉得不好意思,于是又摇了摇。
对于昨晚的事我只知自己中途上了个厕所然后就走这个房间了,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我完全不记得了。虽然钟原这家伙所说的话值得怀疑,不过一想到我主动投怀送抱地往他怀里钻的画面,我还是会一阵恶寒。苍天啊,不带这么玩的啊……
汗之,这么丢人的事我都得来吗,我真恨不得天上一闪电来劈死我算了。
今天的天气很晴朗,虽然是夏天,不过湖上凉风习习的,也并不。天很蓝,映得湖面也蓝得让人心格外地好。湖面宽广而平静,微风推着细细的波浪撞击在船上,卷起一堆堆细小的泡沫,像顽的孩。船桨轻轻拍打着面,那有节奏的哗哗声,让人心神宁静。
我在这怡人的风光里不禁陶醉,脆脱凉鞋,把双脚中,清凉而轻柔,让人神清气。于是我舒舒服服地闭上睛,享受着这通透灵魂的舒。
于是这个本来让我充满期待的社会实践,以如此囧然的一个早晨拉开了序幕。
耳边传来熟悉的一声“咔嚓”,我知钟原这厮肯定又在拍
对于钟原这种损人不利己的恶劣行径,我只能在心底里表示对其烈的谴责和鄙视,“那你怎么不叫醒我?”
……
考虑到这个偷听团伙人多势众,我也不敢把他们怎么样,况且我还怕钟原心血来说什么更雷人的话,因此我只好酷酷地扫了他们一,然后几乎是落荒而逃地挤房间。
我刚想说话,却听到门外传来一阵窸窣的声音,好像还有人在窃窃私语。我屏息走到门,“刷”地一打开了房门。
钟原饶有兴趣地盯着我这个无可奈何的表看了一会儿,突然说:“怎么,怕陆键看到?”
钟原:“我叫了,你没醒,不光如此,”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得意地笑,“你还主动投怀送抱。”
我现在是哭无泪了。
钟原舒舒服服地笑着,“遗憾的是,陆键已经看到了。”
三男三女挤在门,那表,一个比一个猥琐。最令我受不了的是,连陆键都跟着他们凑闹!
什么。
这里的风光并不艳,却很怡人,就仿佛一个普通人家里的清丽少女,亲切而清。
船是从附近农家租来的普通木船,有两个桨,要靠人力来划。我们分成两组,我、四姑娘、陆键、钟原在一条船上,其他人在另外一条船。几个人中比较专业的会划船的只有陆键和路人甲,当然其他人偶尔跟着捣捣乱。
难我走错房间了?我突然想到了凌晨那场模模糊糊的如厕,当时稀里糊涂地就摸了房间里,也没看清楚床上躺着的是谁……这么说,从那时候起,我就已经睡在这个房间里了?不仅如此,我还和钟原睡得如此的暧昧,更重要的是,其他三个人肯定都已经看见了,尤其是陆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