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人抱着走了去,离酒桌越来越远。我不甘心,一个劲地吵着,“放我来,你放我来我自己走,你们都欺负我,你们……”我说着说着泪就了来,于是我脆大哭起来。
我在那个人的
我趴在这个人的怀里睡了一会儿,后来被吵醒了。好像有人商量着去唱K,又好像有人在说不去。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睛,看到桌上摆着一杯酒,脑里莫名其妙地涌起一冲动,于是抓起那杯酒,仰就喝。
钟原像个弱智儿童似的,“我要个大的。”
我不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只想喝酒。
我敬完了几个老师的酒,已经飘/飘//仙了,四肢得像橡泥,只好趴在桌上。耳边充斥着诸如“沐尔不能喝了,这一杯我代她”“哦,沐尔有提到过你,中时多亏了你的照顾”之类的话,可惜现在我的大脑已经完全停工了,无法思考他们在说些什么。我现在就像一个没有主机的显示,能听到他们的话,但是不能分析理。
然而没有人给我酒。我的突然离开了地面,有人抱着我,在我耳边说:“木,我们回去。”
有人在轻轻拍打着我的后背,还低声说着什么。他的声音很温柔,像细细的泉。
小姑娘大声地哭了起来,然后我就被人拖了一辆车。
我趴在一个人的怀里,泪又了来,我说:“有妈妈就了不起了?我告诉你,我也有妈妈。我爸说了,我完全可以拿他当妈妈用!”
还没喝完,手上的酒忽然被人抢去,我不满,追着那只酒杯要抢回来,一边喊着“给我酒”。
我听到一阵“咕嘟咕嘟”的的声音,然后我的手被人拉来,紧紧地攥着。
于是钟原开始负责帮我挡酒。
过了一会儿,有人把我从桌上拎起来,然后我就靠在了一个有又有的东西上,那东西还一起一伏的,我的肩膀被人揽着,有紧。我抬起,茫然地睁开看睛,看到的是一个巴,很白,弧线很。我的手不受控制地抬起来,摸着这个丽的巴。周围传来了一阵笑声,好像有人说,“沐尔都醉成这样了还能调戏人”,还有人说,“钟原你别光顾着傻笑,这一杯必须喝”……
我又说:“我这辈的理想,就是让我爸过上好日。我拖累了他将近二十年,他为我碎了心。我要人地,要让我们村所有人都羡慕他。我要让他知,他捡了一支潜力。妈的,老明明是个潜力,凭什么把我扔掉?你要是不想要我就别把我生来啊……”
耳旁有人轻声地叹息了一,然后我的脚就站在了地面上。我想回去喝酒,可是肩膀被人圈着,手臂被人拉着,完全失去了自由。我只好步履蹒跚地被人拖着走。
我看到路边有一个小姑娘,围着一个女人转,里说着妈妈我要这个妈妈我要那个。于是我突然挣脱开边的人,冲了过去,指着小姑娘大声说:“你有妈妈你了不起啊你?啊?!”
。于是我大方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好了,回我也给你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