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握住他的手,死死地抓着不放开,“真不用……”
我着答:“我不该偷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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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我一个人缩在墙角里默默地无语问苍天唯有泪两行。这种厚颜无耻的话,估计也只有钟原才说得,亏他还曾经自诩为正人君。
我没来由地紧张了一,结结巴巴地答:“我当当当当然看清楚了,你简直就是一纯天然的太监!”
汗,说自己是正人君的是你,说不是正人君的也是你。当然我此时是没有心和他理论这些东西,我只是抓着他的手,痛苦地说:“钟原我错了还不行吗。”
这件事教育我们,不要试图跟氓耍氓,否则你会死得很惨。
“怎么不用,拜托你有学术神好不好。”钟原说着,收回手臂。他低撩起T恤,双手扣上了休闲短的腰。
钟原:“不小?”
我再次有了咬死人的冲动。
晚上睡觉前,我收到了小二的一条短信。她说:“忘了告诉你,你说过那些话之后,可能会迎来一些后果自负的事。”
我:“呃,还有……”
钟原微微地勾起嘴角,说:“你哪里错了?”
我脸红,连忙摇:“不小,一都不小。”
翘起,“你看得很仔细?你确定看清楚了?”
钟原把手从我的手中来。
钟原没有挣扎,他抬起,目光闪闪地看着我,“木,我不是什么正人君,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我,我少不得也要从善如地的事来回应你。”
我一僵,没想到这家伙会厚颜无耻地来这么一招,“不不不不用了吧?”
钟原显然不怎么满意,“还有呢?”
钟原低答:“还能嘛,当然是测量了。好吧,先让你目测一。”他说着,已经解开了短上的扣,看就要拉开拉链。
这件事还教育我们,小二的主意是不靠谱的。
我吓了一,“你嘛?”
我:“……”
后来钟原又调戏了我一会儿,大概是玩够了,就了我的脑袋,丢一句“不看清楚了就没有发言权,况且大小这个问题,等你亲会之后就知了”,然后飘走。
我狗地着,“很大,很大很大。”
钟原脸微侧,凑到我耳边凉飕飕地说:“到底有多小,要不要用尺量一?”
他重新抬起手臂撑着墙,整个突然前倾,几乎贴到了我的上,我觉到呼都有困难了。他抬起另一只手,轻轻地刮了一我的巴,然后展颜一笑,说:“木,你真坏。”
我想咬死他>_<
钟原挑眉看我,“我很小?”
钟原继续近我,我不由自主地一步步倒退,最后退到了墙角里。钟原抬起一条手臂撑着墙,把我困在了一个狭小的空间里。他低,脸靠得我很近。我突然觉到有一无形的气场压迫着我,让我几乎透不过气来。我低,紧张地说:“你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