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原低,攥着我手腕的手却没有放开。他垂着脑袋,闷闷地说:“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啊……
钟原右手握着药瓶,左手着棉签,用棉签沾了消的药,在我的嘴唇上轻轻地着。他的力很轻,可是我还是疼得嘶嘶地直气。
想到这里,我只好一边怪自己不争气,一边痛苦地仰天长叹:“钟原啊钟原,我上位欠你多少啊……”(友解释:上位=上辈)
钟原此时坐在小板凳上,在我旁边。他正握着一个药瓶,低沉着声音说:“躺好不要动。”声音难得的有温柔,果然是知错就改的好孩。
对我来说,辣椒是最残忍的武好不好,况且还是嘴对嘴!苍天啊,我这么纯洁一人,可是连初吻都没送去的好不好!
我对辣椒很,几乎从来不吃辣,此时钟原嘴里沾染了辣椒,又来袭击我,自然也把那种辣味带到了我的嘴唇上。现在我只觉嘴上火辣辣的疼,仿佛有一种的砂磨过一遍,又仿佛有好多细小的伤在往里渗盐,疼得我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一样,疼得我泪都快掉来了。而且我的嘴唇一旦沾上辣椒,经常要上一整天,像叼着两片香一样,这让我怎么见人啊。
我僵在当场,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我摇摆着脑袋挣扎,伸手使劲去推他。
我这个人吃不吃,太容易心。此时看到他一副乖乖认错的小学生的模样,我心中的怒火又莫名其妙地被浇灭了。好吧,虽然他知我不吃辣,但是并不知我对辣椒如此,刚才也许他只是恶作剧一,并没有想到我能疼成这样。恩,其实貌似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当然他这个方式我还是难以接受,不过好像一开始就是我的不对,我不该在他的嘴里放辣椒籽,我这是自作孽不可活……
我恼怒地甩他的手,“你还想有次?”
钟原似乎也有懵,他的神里有那么一丝慌乱,“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我才发现此时我嘴唇上的觉――一个字,疼!
钟原受到了我的不满,他放开我,但双手依然扶着我的肩膀。他目光闪闪地低看着我,轻声问:“什么觉?”
我一边呜呜地哀号着,一边咬牙切齿却又糊不清地对钟原说:“你这个混,王,禽兽!竟然用这种荒华告护我,你简直为有人!”(友解释:你这个混,hexie,禽兽!竟然用这种方法报复我,你简直没有人!)
事实胜于雄辩,我才不要听这个巧如簧的家伙解释。我扭就走,一边走一边愤恨地说:“再也无要理你了,呜呜……”(友解释:再也不要理你了)
钟原也学着我的样叹了气,“是我欠你的吧。”
我大大咧咧地躺在吊床上,还扭来扭去的。吊床就是比板凳舒服啊,这种地位可是我牺牲嘴巴换来的。
钟原捉住我的手腕,脸有红,很着急的吻,“你别生气,我次不这样了。”
不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