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姑娘答:“被戳到痛了呗。”
“你不会是真的喜上我了吧?”
我低,闷闷地说,“没事。”
我不满,“你本来就压迫我。”
小二附和,“我家四四真是一针见血。”
钟原轻声笑着,“如果是真的,我不会介意。”
钟原的呼到了我的脖上,我顿时觉脖有有,不自在地缩了缩。
……
然而钟原却保持着这个挥拍完毕的姿势迟迟没有动。我有些奇怪,抬看他。他的睛亮得可怕,有着一种穿一切的锐和化一切的度。我不敢和他直视,于是垂睛不去看他。
我垂睛,“我敢吗我。”
我假装淡定地摇,“没有。”
我此时大脑里一片空白,机械地答:“没、没意见。”
钟原拍着我的肩膀,“好了好了,我开玩笑的。”
这是一个多么让人骨悚然的命题……
来,他抓住我握着球拍的那一只手,突然一把把我扯怀中!
然后他拉开我的手臂,“手臂不用伸直,保持一定角度,这样才会有弹……对,就是这样,木你得不错。”
我:“……”
我有懵,痛、痛?
我傻掉,这是个神况?!
我把垂得低低的,不知怎么回答。
晚上,一二三四在宿舍里聊着天,我问他们,“两个人好好地说话,一个人突然暴躁起来,是因为什么?”
周围传来了一阵阵女生的尖叫声,我惊慌失措地抬看钟原,然而此时他并没有低,我只能看到他的巴。我紧张得两发,吞了一,说:“你……”
钟原抓着我的手,缓缓地向前挥拍,动作很畅。完这个动作之后,他低问我,“学会了吗?”
钟原笑,“说得好像我有多压迫你一样。”
我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突然生气,更不明白为什么钟原解释之后,我的心里会有一种失落。
这时,老大和蔼地摸着我的,问:“三木,遇到什么问题了,说来大家分析一?”
我心里涌起一莫名其妙地烦躁,“拜托,你自恋也要有个限度。”说着,我挣扎着逃开,拎着球拍扭就走。
钟原上前挡住我,我差一就撞到他的上。他低看着我,“生气了?”
然而我的心里却很不淡定。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今天跟钟原生气是因为他戳到我的,呃,痛,那么也就是说,我是真的喜……他?
我:“……”
“木,”钟原轻声叫我,“你一都不专心。”
钟原于是一手抓住我握着球拍的手,一手扶住我的肩膀。他拉着我的手,使我的的一侧向后旋转了一,我不由自主地向后迈开一步,得到了他的夸奖,“不错,就是这样。”
我囧得不行,哪里是我得不错,明明从到尾都是你在。
钟原的声音不冷不淡地传来,“我帮你矫正动作,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