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终于能够在面对千奇百怪的球桌时,在两个回合之掉那个无良的店主――他的球技一直被全村的地痞氓们认可着,当然他的人品亦如此。
我很清晰地记得,当初我第一次一杆挑掉那无良店主时,围观群众掌声雷动,接着就把我抬起来往天上抛(后来没接住),大家似乎都有一种终于了一恶气的觉。
……
今天晚上我打算给钟原献歌,我这人擅长的东西还真不多,唱歌算是其中之一。作为纯洁的学生,我们的夜生活也仅限于唱唱歌打打球之类的了。
钟原:“……”
钟原勾着我的肩膀,说:“喜?”
这个比赛据说是俱乐里的某两个主因为打赌而临时决定举行的,似乎完全是为了增加一节日的气氛,不那么严肃。因此组织得也比较仓促,比赛规则更是简单:报名的人一层层地挑战俱乐里的各级陪练员,只要在一定时间搞定了对手,就可以晋级。虽然规则简单,想要晋级却不那么简单――因为时间限制,所有的对决,都要求速战速决。
虽然桌很破,偏偏我对台球很是狂,小时候经常跟着一帮男孩去打球。考虑到我家里的条件,我爸不会有闲钱让我打球,而我们打球的习惯是,输了的付钱。因此这些况导致的结果是,我只能赢。
其实我这也不算,说实话我一直觉得我的球技不错。如果说我擅长唱歌那是天生的,那么我擅长打台球,那就是后天被我们村的台球室慢慢磨练来的。话说我们村台球室里的球桌,几乎没有一个正常的。每一个球桌的桌面,都多多少少地有倾斜,后来才知,那些球桌是店主二十块钱一台,买的二手货。
钟原很怀疑地看着我,“你会玩?”
至此,我一直用“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来告诫自己不要自大,因此也没有觉得自己球技有多好。直到后来中的时候,有一次在一个有着正常球桌的台球室,我一个人了七个男生,其中包括一个有着我们学校“球王”之称的学长。那个时候年轻气盛的我,终于忍不住得瑟起来了。
我指着那句让我横的话,骄傲地说:“钟原,我把那个球杆赢来给你怎么样?”
我的球技一开始就是这么被来的。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在面对那些二手球桌时,我慢慢学会了因地制宜地据每个球桌的特来制定作战计划……
我盯着那张海报,阴森森地笑,“让他们在我的球杆颤抖吧,哈哈哈哈哈……”
好吧,回忆完毕,且说前的这个台球比赛。
我和钟原来到了离学校不远的一俱乐。元旦要到了,俱乐里很闹。一大厅,我就看到了一张关于此俱乐的台球比赛的海报,很显。海报容我没看,我只是两放光地盯着“一等奖价值1888的球杆神秘礼”那句话,吞了吞。
不过不好意思,这个苛刻的要求正好成了我的竞争优势,因为我打
,好吧我承认,我确实一直是被调戏的那一个……>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