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了闭睛,想不通这是为什么。
一句话再次戳中我的痛,我使劲甩开他的手,冲他吼:“你有钱了不起啊!
钟原用力地抓着我的手腕,脸阴沉沉的,“你是我老婆!”
吃饭的时候,我烈要求索回自己的饭卡,结果钟原都不抬一地答:“你卡里没钱。”
我知钟原有钱,可是我从来没有跟他要这要那,甚至好几次他要给我东西,我都没答应。一来我怕浪费,二来我希望我们在上能够对等,况且两个人的也不是几件衣服几个包包能影响到的吧?更何况,钟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学生,他曾经说过,他爸在法国一个艺术学院当教授。这说明他并不是什么富二代,那么他就算有钱,能有多少?有钱的人多了,我要是为了钱,我何必找他?苏言才是真正的富二代呢,我怎么不找他?而且我爸都说了,不让我嫁有钱人,怕我被欺负。
除此之外,我要还积极地寻找着兼职。上次那个妖娆男跟我说的,兼职台球陪练员,我很兴趣。晚上我把这事和钟原说了,结果他顿时拉脸来:“不准去!”
这话放在平时也没什么,可是这时候,我怎么听怎么刺耳,于是闷闷地答:“我知。”
钟原又说:“你很缺钱吗,我养你。”
乏小二路人甲等熟悉的影,然而辩解的声音却被那浩的“沐尔拜金论”淹没了。后面的我实在没忍心继续看去,直接把网页关了。
……
人言的可畏之在于,它不讲事实,不讲理,却总是让更多不明真相的人相信,并且加讨伐你的阵营。当初的小二,现在的我,我们到底错在哪里了?
第二天着两个黑圈见到钟原,他问我怎么没睡好,我懒懒的,也不想和他说话。
我:“……”
这些话我在心里想得很清楚,可是想着那些人恨不得把人剔一层的言论,我却又不知该如何辩解,也不知如果辩解了,能有多大的用。我记得以前小二被文学网站的一群人抓着说她刷分,当时厚脸如她,盯着电脑屏幕急得泪都快掉来了。她发誓诅咒爆收益都不用,说一句错一句。那天一三四围着她安了很久,后来还是她趴在老大怀里哭了一会儿,才冷静来。
我试着安自己,可是无果。什么“谣言止于智者”,什么“清者自清”,那都是旁观者的话,当事真正发生在自己上时,我实在淡定不起来了。
我暴躁了,“关你什么事?”
上次打破容量瓶,钟原帮我垫的钱,我已经还给他了。至于刷他的校园卡,这是我们俩的约定,条件是他对我的役。这些况他们本就不了解,他们凭什么信开河胡言乱语?
钟原到底没有把饭卡还给我,于是我打算挂失重办。我想通了,自从我们俩变成男女朋友的关系之后,钟原不再役我了,然而我却依然吃他的花他的,这说明我确实占了钟原的便宜了,无怪乎别人要胡思乱想。我得断绝和他的经济来往,自力更生,自给自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