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了,他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貌似以前因为钟原和他们院花的某张穿得很英的合照而醋过,可是……我有囧,问:“你确定你能得一等奖?”
低地笑,“喜就好。”
我挠,有些奇怪,“呃,我又不懂这些。”
既然钟原这么有,我倒不好意思拒绝了。况且他们学金的,多参加这样的比赛当然是好事,得奖不得奖的,倒在其次。反
钟原答:“不是我,是我们。”
某一天,钟原给我看了一个网站。那是一个金交易大赛的官网,我对这方面算是一窍不通,因此也没仔细看,只是随问:“你要报名吗?”
当然,不怎么矛盾,开学就是开学,于是我很快挥泪和我爸告别,返回了学校。
日就这样慢慢地过,很快我们就要开学了。此时我的心很矛盾,一方面开学了要离开家,我很舍不得,而另一方面,我又非常急迫地想去学校见一见钟原。
钟原勾着我的肩膀,笑:“没关系,我懂就好。”
这次比赛是由某个金公司举行的,面向全国,以组队的形式参加,每个团队一至五个人,比赛持续两个月,大赛设置了一二三等奖以及优秀奖若,奖金丰厚,除此之外,一等奖的获得者还能赢得免费的新加坡七日游。
开学之后没几天,我们上学期拍的电影就低调上映了,不久之后,导演小杰果然遭到了一堆骨灰级腐女的诛笔伐,并且她们顺便把我这个女扮男装的演员也一并骂了。不过由于此电影画面唯,人型,所以大分人还是喜的,权当一洗睛的片来看,因此这电影渐渐在B市的校间传开来,碑好像还不错。后来有几次我在校园里走着,还冒人来找我签名,我当时得瑟的啊。
接来的日过得很快,除了天天被不同的小屁孩追问“原哥什么时候再来”之外,我过得倒是还算惬意。只是看不到钟原,总觉得似乎少了什么。虽然这厮经常不分时间不分场合地打电话和我互诉相思之苦,虽然我们的电话总是在他对我的调戏中结束,然而看到人和听到声音,终究是不同的。
我更加地不解,“你懂的话,你参加就好了。”为什么拉上我?
……
我:“然后呢?”
钟原:“然后我突然想起来你曾经某次吃醋的事。”
我又凑过去,仔细看比赛规则,说实话我对奖品什么的更兴趣。
钟原了我的发,笑:“能不能,试过才知。”
钟原:“我们教授说,得一等奖的团队,可以在总结大会上发表讲话。”
……
当然这事不算什么,因为很快,我就有真正可以得瑟的事了。
然后钟原就急匆匆地走了,正如他急匆匆地来,留我一个人立在原地,张望着天边的云彩。
那辆杂牌越野车一路扬尘,很快在我的视线里消失。我像个望夫石一样站在门,久久地不愿意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