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撒,我发现对钟原撒是一件有效的事,虽然我不怎么喜,不过现在正是必须用此计的时候。于是我把脸埋在钟原怀里,无限媚地说:“钟原,你给一段时间考虑一可以吗?可不可以嘛……”
虽然说一个星期之结婚很仓促,不过这小效率确实。他专门请了假(当然那公司本来就是他家的,请假什么的那都是浮云),顺便帮我也请了,然后每天拎着我风风火火地四奔波,加上各路人的帮忙,一个星期之后,我就穿着洁白的婚纱,挽着我爸走上了红毯。
钟原:“你还是等我死了吧。”
我终于明白钟原为什么会愿意给我一个星期的时间来考虑了,因为他需要时间来准备我们的婚礼。-_-|||
婚礼行得很隆重也很成功,我发现钟原突然冒来好多亲戚朋友,都是我不认识的。相比较之,我娘家来的人就略显单薄,不过也还不算少,因为我爸这人在我们村的人缘不错,张三爷家的八卦团几乎全来了,我们那条街的人也来了很多,有的还带着孩,闹闹的。
钟原:“倒不如现在我就把你就地正法了?”
房
我:“半个月,不能再少了啊啊啊啊啊……”
我打了寒战,“一个月?”
钟原:“好吧,一个星期。一个星期之后我们结婚,不允许你有第二种选择。”
我:“咳咳,那半年?”
于是,我撒了半天,换来的就是临刑前的一个星期的自由?
……
我:“……”
在他怀里拱了拱,地说:“钟原,我现在不想结婚。”
当然还有我们的同学们。史芸蘅
钟原一僵,随即苦笑:“好吧,要多久?”
钟原:“咱们其实可以先房再结婚。”
我:“嗯……一年怎么样?”
我爸看到我哭了,扯起嘴角笑了笑,说:“傻丫,哭什么,都是大人了。”他说完,转抬手了角。
钟原:“可是我想,想疯了。”
我爸把我交到了钟原手上,圈红红地嘱咐了他几句简单的话,我听着听着,泪竟然掉了来。我爸是个普通的农民,有着许多农民所共有的那种淳朴与腼腆。他这人很老实,话也不多,然而却有着一种很独特的沧桑与睿智,我的世界观基本就是在他的教育培养起来的。他说,人不聪明还是笨,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要活得踏实。他说,不你将来成为什么样的人,你要记住,所有人都是一样的,人无贵贱之分,不要沾染那些小家气的势利。他说,人都是在打击中长大的,考不好也用不着哭鼻,你看我,我老婆跑了我都没哭。他还说,不用惦记我,我过得很好,我希望你也过得好,别让我担心……他从来不对我说“爸爸你”,只是亲切地叫我“丫”,然而我却知,他对我的很深沉,那是像山一样的父,又有着河一样的温柔与细腻,我想,我这辈都无法报答他给予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