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动了一,发现自己浑都的很无力,于是只好叹:“钟原,我好累,没有力气动。”
我:“……”
钟原十分听话地床去倒了。
我无奈,只好在他巴上啃了一。
钟原抬了抬巴,“给我一个早安吻。”
我抬,别别扭扭地问:“什么?”
我猛地回手,又羞又怒,“你你你你你……禽兽!”
钟原另一只手在我的耳际连着,他了我的耳垂,像是安又像是诱惑地低声说:“这次不会疼了。”
“这里。”钟原说着,拉着我的手朝他的移去。
钟原扬起嘴角送上一枚颠倒众生的微笑,“晨、练。”
我不明所以,不过他肯定没想什么好事,于是我把脸埋在被里不理他。
钟原的手顺着我的腰探我的衣服里,上游走着。我慌忙抓住他的手,皱眉说:“不要,你昨天疼我了。”
我一看这短信,就气不打一来。话说在结婚前一天,小二绘声绘地给我讲了男女房需要注意的事项,虽然这些话在房的
“晨练吗?”钟原重复着这个词,突然很猥琐地笑了起来。
我觉这家伙不正常,于是推他,“你要嘛?”
一想到我睡得正香,边却有一个人直勾勾地盯着……这场面怎么想怎么给人一种骨悚然的觉。
钟原解开上的睡衣甩到一旁,眯眯地笑,“没事,你只要负责享受就好。”
……
钟原又。
我囧了囧,抬音量以掩饰自己的心虚,“那什么,我好渴,麻烦你给我倒杯。”
钟原。
“木,木。”钟原轻轻拉我。
我扭脸,才不相信他的鬼话。
钟原柔柔地笑着,没说话。
我怒,这家伙还学会倒打一耙了,我只听说过女人初夜会疼,从来没听说过男人初夜也会疼的,“胡说,你哪里疼?”
我翻手机看了看,有条短信来自小二:三木,钟小受有没有被你榨?
我:“一直盯着我看?”
钟原在我上轻轻蹭着,着气:“木,其实我也疼。”
一觉睡醒,天都黑了。我一睁,又看到钟原眯着两只暧昧不明的睛看我。
实话我暂时还是有不适应我和钟原已经那啥了这个事实,于是我垂睛,囧囧地没话找话,“呵呵,今天怎么没有去晨练?”
再度受到惊吓,我拍着,怨念:“你搞,怎么像幽灵一样。”
我有些奇怪,问:“你一整天都躺在床上?”
我和钟原了一会儿“晨练”(捂脸!),这家伙终于肯放我起床吃饭了。吃过早饭,我浑无力,连坐着都累,只好又躺回到床上,蒙大睡。
钟原笑嘻嘻地抱住我,“禽兽吃人,天经地义。”说完,他开始扒我的衣服。
钟原突然翻将我压在,抬起手指摩挲着我的嘴唇,目光越来越沉。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