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的日如期而至,举办活动的地位于琼京的艺术中心。当天午,文亦晨就跟随大队发,与她同行的有幼儿园的后勤、行政助理以及周采悠。
文亦晨签来的顺序比较靠后,大半个晚上,她都坐在观众席欣赏其他参赛者的表演。不得不说,来参加比赛的教职员工都颇实力,只可惜她惦记着待会儿的演奏,本没法静心来欣赏。
周采悠是主动请缨要跟来的,文亦晨自然无任迎,她不仅能够充当自己的化妆师,而且可以给自己壮壮胆。
在幕布的遮掩,各个单位的候场选手都在作最后的准备工作。众人往来匆匆,有人拿着调整,有的人拿着舞服跑更衣室,也有人从外面借来合适的影为参赛者补妆。就在这一片混乱中,文亦晨却意外地看见某个熟悉的影,衬着周遭忽明忽暗的舞台灯光,这一切似乎不太真切。
东西递过去,并暧昧地朝她眨了眨:“你家男人给你准备的。”
班回家,文亦晨迫不及待地拆开了那个致的包装盒,掀开盖,目的是一袭浅粉的旗袍。没想到秦征这么忙还不忘为自己准备战衣,她惊喜又意外,心不禁泛起丝丝甜蜜。
秦征虽然穿着一熨贴的西装,但仍掩那风尘仆仆之。他手里拿着一束开得正好的粉蔷薇,待文亦晨发现他的踪影,他嘴角上扬,中的和蜜意藏都藏不住。
文亦晨一脸尴尬,正想解释,冼嘉柏先一步开:“比赛好好表现,我看好你!”
为衬秦征挑选的旗袍,周采悠特地将文亦晨的长发全挽起,并心地替她化了一个少女又不失优雅的妆容。妙的琴音自她指间倾泻而,乐声转,伴随着调的低起落,一幅夕阳西沉、渔家满载而归的悦之境便展现前。
说完,他就潇洒转,也不回地走了。
冼嘉柏哈哈一笑:“别这么客套,叫我的名字就可以,要是被征哥听见了,会觉得我摆老板的架欺压你的。对了,上回在会所,我不是故意灌醉你的!那晚你们应该过得很愉快吧?”
心知文亦晨的实力,周采悠对她十分有信心,当她腻在自己上说怯场时,周采悠就说:“有什么好怯场的,又没有人认识你,弹错了也没在怕的!”
在台固然是紧张,到了真正上台的时候,文亦晨却觉得整个人都放松不少。主持人离开以后,那束聚光灯就打在她的上,她轻轻地了气,继而拨向了第一个乐音。
一曲完毕,台的评委和观众纷纷鼓掌。文亦晨鞠躬致谢,当灯光暗来,她就依照程退回后台。
文亦晨激地说:“麻烦您了。”
文亦晨的表演渐佳境,从慢板转换的快板,她都能够轻松自如地驾驭。虽说这仅是一首较为基础的古筝曲目,但对于业余好者来说,她的表现也算是可圈可了。
文亦晨愣在原地,看着那个英俊的男人迈着长走来,她的小心脏又很不争气地乱了。大的影投到面前,她也不敢胡乱眨,只怕眨的瞬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