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要赶尽杀绝,首当其冲的肯定是那小姑娘,我想他应该不忍心这样zuo。至于陈晓晓,有把柄在别人手里,而且这人还是她一向看不惯的继zi,量她也不敢再乱来,若她再搞小动作,她比谁都清楚自己将有什么xia场。”
“见不得光的秘密落到死对tou手里,跟怀里揣着坏掉的计时炸弹一样恐怖,不爆炸时恐惧煎熬,爆炸时又粉shen碎骨。这么一来,陈晓晓肯定每天都过得心惊胆颤。”文亦晨不由得惊叹,“看来不能得罪你啊,太可怕了!”
秦征只是笑笑,随后转移了话题:“等xia想去哪里玩?”
由于自己chu了状况,秦征才抛xia团队、急匆匆地从国外赶回来,文亦晨哪敢再妨碍他的工作,连忙说:“你回公司上班吧,我很好,真的不用陪我了。”
她态度恳切,面带歉意,秦征则表示:“工作是zuo不完的,偶尔偷个懒,有利于shen心健康。”
文亦晨却一本正经地教育:“你知dao古代那些亡国君主是怎样毁掉江山的吗?不行,我xia回得找几本史书传纪给你看看……”
秦征对她说:“那些亡国君主之所以江山不保,是因为他们shen边没有一个能陪自己治国□□的ai人。要知dao,独自面对枯燥繁重的政务,是一件很难熬的事qing。”
文亦晨嗔dao:“歪理!”
“回公司也不是不行。”秦征笑dao,“你得陪我。”
就这样,文亦晨就跟随秦征回了公司。走jin通往秦征办公室的专属电梯时,她回想起跟他母亲不期而遇的场面,忍不住问shen旁的男人:“今天你妈妈还会来公司吗?”
秦征不解地挑眉。
“就是……”文亦晨支支吾吾的,“我经常来这里,你妈妈会不会觉得我打扰到你工作?”
秦征顺着她的思路说xia去:“然后把你当成祸国殃民的奸妃?”
话音刚落,他就笑chu声来,文亦晨又恼又羞,一手肘撞了过去:“哪有什么祸国殃民的奸妃,明明就是掌权者昏庸无能,最后还qiang行甩锅给女人!”
“你知dao就好。”秦征an住她的手,顺势将人往怀里一带,“我们上去。”
这回文亦晨没有碰见秦家长辈,却在秘书室看到正整理着文件的秦满枝。对于她的chu现,秦满枝并不惊讶,甚至还很gao兴地说:“看来我可以提前xia班了。”
秦征没好气地说:“走吧走吧,你这人在心不在的样zi,我看着就心烦。”
“得了便宜还卖乖!”秦满枝跟jin办公室,随意往沙发上一坐,接着就跟文亦晨说,“昨晚有没有睡好呀?”
大概是秦满枝昨天的表现太qiang势,文亦晨总觉得她是那类彪悍霸dao的女qiang人,不由得正襟危坐:“ting好的,谢谢满枝jie的关心。”
秦满枝乐了:“不用这么拘谨,我不会吃人的。”
说着,她朝秦征那方努了努xia巴,随后对文亦晨使了个yanse,用嘴型无声地说:“他才会。”
这番话颠覆了文亦晨对她的印象,原来昨天毫不留qing地吊打园长的秦家二小jie,竟然是如此的平易近人。
隐隐听见她们的笑声,秦征虽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