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征一时还琢磨不透他的意思,于是决定静观其变。
陈诗华忍俊不禁:“随便聊聊而已,这么紧张什么?你放心,我们虽然日过得比较滋,但跟秦家这种豪门世家是没法比的,所以你爸不可能拿一张几百万的支票再甩一句‘离开我女儿’,秦征也不会因为你爸的几句话而放弃这段,除非他本就不你。”
文宇慢悠悠地给他添了一盏茶,睛并没有看向他:“听着好像就是这么一回事,不过真要到,可没那么容易。毕竟我们两家的差距过于悬殊,阶级不同,观念不同,为人世以及生活方式都有着巨大的不同。这些差异的存在,往往会使一件小事演变成无可化解的矛盾,甚至令两个家庭都陷困局。小晨年纪小,还不懂其中的利害,着也未能放在远,总觉得我跟她妈妈对你存有偏见。你的阅历比他深、见识也比她广,我想你肯定不会这样认为的。”
“妈!”文亦晨撅起了嘴巴。
怕是不够,她又说:“他的爸妈都没有欺负我!”
“只不过没过半分钟就对他投降。“陈诗华语气笃定地替她把话补充完整,无奈地摇。
看她真着急,陈诗华只得说:“如果真不给你们机会,我跟你爸就不会见他了。你啊,这么快就被套得死死的,还有没有一矜持、有没有一骨气的?”
文亦晨无法反驳,觉得有丢脸,于是找个借想溜走:“我还是去陪爸爸聊天吧。”
?”
他尚沉浸在喜悦之中,文宇突然话锋一转:“只不过,在此之前,我希望你们能够更加透彻、更加全面地了解对方的一切。我建议你们用两年的时间去对方的生活和家庭,两年以后,如果你们还能恩如初,那就结婚
文亦晨有委屈:“我矜持过了,也有骨气过了,只不过……”
听了这话,文亦晨才冷静来,低着“哦”了一声,小片刻以后又说:“你们不要欺负他。”
厨房里的一对母女在忙碌,而客厅的秦征和自己的准泰山大人则在你来我往地博弈。
陈诗华疾手快地揪住她:“别去了,让你把跟秦征聊聊吧。”
闻言,秦征瞬间喜上眉梢,中亦染上不一样的神采。
陈诗华被气笑了,为了不让她去捣乱,于是指了指一旁的果,吩咐:“秦征带过来的那些果,你负责洗净吧。”
心中瞬间警钟大作,文亦晨立即问:“聊什么?”
呷了一茶,文宇继续说:“其实呢,我们不打算阻止你跟小晨交往,也不棒打鸳鸯这种不人的事儿,即使你们要结婚,我们也会支持的。”
“都是虚名和外之罢了。”秦征似乎不意外他会这样说,应对时十分从容,“在你们面前,我只是后辈。您跟阿姨说什么,我听,您跟阿姨希望我怎么,我,就这样简单。”
女儿不在场,文宇对秦征的态度依旧和善,不过言辞却比刚才要犀利得多:“小秦啊,我们文家几代都是落魄文人,老实说,还真不知该怎样跟你们这些贵的豪门贵族打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