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哭过一场,秦诺已经筋疲力尽,秦征的睡前故事才讲了个开tou,他已酣然ru睡。
当秦征拖着疲倦的shen躯回到客厅,秦绩不仅没有关心他,还幸灾乐祸地说:“知dao当爸爸不容易了吧?”
秦征本想摊在沙发上ting尸,听见父亲的话,立ma狗tui地过去给他捶肩:“爸,您辛苦了!”
杨ai妮笑dao:“你可别嫌弃你儿zi调pi,他只是太像他爸爸而已,跟你比起来,真的是小巫见大巫啊。”
文亦晨很gan兴趣,缠着公婆给她将秦征幼时的威风事迹。
秦征一脸不自在,拉起自家老婆,他就tou也不回地往卧室走了。
把卧室的门一关,秦征就急切地拥着文亦晨,俯首蹭着她的颈窝,一脸傲jiao地求表扬:“文老师,我今天的表现棒不棒?”
文亦晨被他蹭得发yang,忍不住笑起来:“很棒棒哦!”
秦征坏笑着,大灰狼尾巴也lou了chu来:“那有什么奖励?”
背靠着那guntang的xiong膛,大夏天的很不舒服,文亦晨转shen面向他,抬起两条手臂搭在他肩tou:“奖你一颗糖?”
知dao她是故意忽视自己的暗示,秦征也不急,只是顺着她的话说:“什么kou味的?”
文亦晨微微扬起xia巴,语中带着小骄傲:“putaokou味的,原本打算给儿zi的,结果他不乖,就便宜你了。”
“我居然沦落到跟三岁小孩抢糖吃?”秦征抵着她的额tou,louchu一kou白牙,“你这个奖励,我很不满意。”
文亦晨双手交叠,亲昵地环住他的脖zi:“文老师今天只准备了这个,要就给你,不要就拉倒。”
“不,你还有。”秦征拦腰将她抱起,将人丢到床上,才凑到她耳边说,“不如我们要一个孩zi吧?”
文亦晨一度以为,秦征不打算要二胎,此话一chu,她就诧异得愣住了。
自从经历过文亦晨孕期的煎熬,以及看着她因产zi受尽苦痛,秦征就没有再提过孩zi的事。他不提,文亦晨也没向刚结婚那样缠着他,这倒不是因为她怕苦怕累,而是担心自己没有jing1力照顾和guan教好儿zi。此时他竟主动发起邀请,她实在好奇这男人的动机:“怎么突然有这个想法?”
秦征翻了个shen,并着肩躺在她旁边:“也不是突然的,我已经考虑好些日zi,只是没跟你说而已。”
文亦晨笑他:“该不是儿zi调pi得让你对他丧失了信心吧?”
说到那个捣dan鬼,秦征又开始tou疼:“我妈说得对,诺宝就是太像我了。还记得小时候,就是比他大一dian的年纪,我也是无恶不作的小混dan。我爸妈整天带着我上门给别人dao歉,后来上了学校,也是教务chu1的常客。”
这些“威风事迹”,文亦晨已经听秦满月说过一dian,然而从秦征kou中说chu来,她则觉得格外有趣:“所以,到底是什么令你改过自新、重新zuo人的?”
秦征想了想:“我跟满月在同一所中学念书,她在初中bu,而我在gao中bu,某天中午,我们竟然在墙tou碰上了。”
已经脑补chu这个画面的文亦晨抢着说:“你们想翻墙溜chu学校对不对?”
秦征“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