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音大声重复:“二啊。”
他年纪轻轻血气方刚的。
沈都清一笑:“因为他的帐篷舒服啊。”
肾这么好。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一时间只有电动牙刷轻微的嗡嗡声。
亲个几把。
沈都清:“……”
沈都清淡定地收回视线,低洗脸。
她转向江峙,见他懒懒地坐在那儿,明显听到了,却一也反应都没有。
试图纠正铭音的错误认知:“等等,我什么时候是他……女人了。”
沈都清把一歪,和他的脸保持平行,然后弯起睛。
江峙手撑着洗手台,侧眸。
铭音一瞧见沈都清,便呼唤:“二!来吃东西,专门给你留的三明治。”
江峙就在桌边坐着,靠着椅背,鞋尖踩着桌,半睁不睁,一副困倦的、随时都能就地睡的样。
旁边响起一声音:“你们准备接吻的时候说一声,我回避一。”
“哇,一都看不来他是会照顾女孩的人。”小痣玩笑的语气,“不过不是说他洁癖很严重吗,洁癖应该不会同意跟人换床睡吧。”
她现在能分辨来一了,这个双胞胎眉上有颗痣,就是跟她吐槽沈霏霏格不好的那个,也是问江峙微博的那个。
“我有没有说过你很帅。”沈都清围观他洗脸的全过程,漱完放牙刷时,冷不丁冒一句。
这大的四舍五,竟无法反驳。
但左边太阳的淤青还未褪,这个女人手比谁都狠。
沈都清以为这就是最有利的证明,刚刚还在看闹,没想到这个蠢不拉几的猴这么能自欺欺人。
沈都清这才注意到池对面还有个人,蒋柏舟也在洗漱。
闻言只是斜了铭音一,没说话。
姑且称她为小痣吧。
奇怪了。
“你睡他的帐篷,他睡你的帐篷,四舍五不就是你俩睡了吗!”铭音特别理直气壮。
沈都清心倒是很不错,江峙不理她,她也没生气,侧倚着洗手池的台,边刷牙边盯着他看。
“不难听!超好听!”铭音得意洋洋,“你是我二爷的女人,就是我二!”
燥了一晚上,此刻江峙脑里只有一个恨恨的念:
江峙先刷完,弯腰,用手掬了一捧泼在脸上。
她走过去,接了铭音给她的早餐盘,问他:“你刚才叫我什么?”
有一种调被人撞破的微妙。
“分人。”沈都清说完,拿起洗漱包离开-
“你们昨晚不是睡了吗,你想赖账?”
沈都清这才反应过来“二”和“二爷”的对应关系。
她看过去时,蒋柏舟冲她微微一笑,镜反了一光。
沈都清哭笑不得:“什么二,太难听了吧。”
两人在淅沥的声中,无声对视。
“你的视力还好吗?我们从两个帐篷走来的,你没看到?”
沈都清着实被雷了一把,差以为自己昨晚在山崖面被什么脏东西俯了。
女孩洗脸的步骤比男孩复杂,洗手池只剩沈都清一人时,双胞胎过来了,开了龙洗手,不经意地问:“你昨晚怎么睡的江峙的帐篷?”
沈都清看了她一。
亲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