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都清咯咯咯笑得停不来,江峙脸越臭她笑得越厉害。
金老板把尾巴甩来甩去,不让它咬到,黑豆看向沈都清,有委屈巴巴。
他们俩的心思都在对方上,银灰奔驰何时在旁边停的,没有一个人注意到。
但江峙了趟楼,回来一打开房门,就发现这个阳奉阴违的小东西趁着他不在又爬上了床。
他从花坛上来,沈都清却忽然一矮,蹲了去。
江峙走到沈都清旁,把手臂往她肩膀上一搭。
沈都清和江峙同时转,还保持着那个莫名其妙的腰姿势。
“亲完再看。”江峙讨价还价。
江峙听着她叭叭地跟狗对话,全程用看智障的神看着她。
“谢谢,我现在没事啦。”
刚一起,就被江峙猛地拽到怀里,他一手攥着她的手腕,一手扣着她的腰,低吻来。
还吐着冲他笑得一脸天真无邪。
没有一个男人会喜二狗哥哥这种土掉渣的名字,心理上江峙是很嫌弃的,但听沈都清这样叫,好像也没不。
打又不能打,骂又听不懂,简直气人。
江峙瞥她一:“很好笑吗?”
“裴自逸?”沈都清直起腰,想从江峙怀里去,没成功。她推了江峙一,他这才慢悠悠放手。
“你回来了?我刚刚才听说你家里……了事,上就赶回来了,你还好吗?”
反正就……想亲。
江峙:“……”
但好像,更想亲了。
沈都清它的:“走吧,我们带弟弟散步,认认路。”
沈都清柔韧绝佳,个腰小case,何况现在有他的手臂借力。
“没有,”裴自逸忙,“我只是有担心你。”
沈都清扭看他,他看着裴自逸,而裴自逸盯着那只手——看起来像是好哥们之间随意的搭肩膀,其实很
之后二狗一直很老实,乖乖地睡在床边的地板上。
“都清。”
直到裴自逸的声音响起:
裴自逸的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转,复杂之后是低落。
金老板甩了甩尾巴表示听到,但蹲在原地,谨慎地没有上前。二狗围着它闻了一圈,大概是喜它的气味,非常自来熟地往它上蹭,追着它的尾巴玩。
“好呀,前几天闹了小脾气,”沈都清若无其事地笑,“让你们见笑了。”
沈都清一本正经地给两狗互相了一番介绍,然后对金老板说:“以后要罩着弟弟哦。”
沈都清灵活地往后一仰,重心压在他的手臂上,仰着上半看着他笑:“诶,亲一次你还上瘾了?五三写完了吗,这么放肆。”
二狗正好奇地盯着金老板;金老板见到它之后一直很沉稳,坐在沈都清旁边,和它对视片刻,仰看看沈都清。
笑得这么开心,看来是没事。
沈都清弯腰默默二狗的脑袋:“二狗不乖哦,看你把二狗哥哥气的。”
而不舍想往床上的狗教育了七八十来遍,终于让它听懂了“不许上床”四个字。
江峙往前近一分,她的腰就往弯一分,边说:“别着急,次亲要等你看完我给你发的数学知识,乖啊。”
“是你先开的,现在拒绝,晚了。”江峙揽着她的腰,往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