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江峙一直在肩膀那块肤留恋,没有往其他地方探索。
“你没成年关我屁事,”江峙哼了一声,“我成年了。”
江峙的视线挪到她脸上。
一秒,沈都清就觉到有绳状绕到了自己的手腕上。
沈都清着重调,“指的是接吻,仅限于唇。”
江峙这一咬,直接就咬住了她的肉,毫无阻隔。
沈都清
男人果然都是臭氓!
玩这么大吗?
沈都清:“……”
“别乱亲。”沈都清试图唤醒他的良知,“我还是个未成年,请自重。”
沈都清差笑场,非常顽地说:“咬也只能咬唇。”
“嗯?”沈都清一被跟上他的急转弯。
沈都清稳了稳心神,说:“我说的随便亲,意思是,你想怎么亲就怎么亲,想亲多久亲多久,想什么时候亲就什么时候亲,但是――”
肩膀一疼,沈都清嘶了声,僵住。
她肩上没什么肉,但肤很,江峙咬了一就没了力度,只剩牙齿碰着她的肤,像着果冻的质。
江峙的神就变凶了,瞪她:“你再说一遍?”
“不、不用这样吧。”沈都清震惊地结巴了。
“……”
他嘴唇,慢慢吻上去。
他在肩膀上亲来亲去,沈都清又又麻,更多的是担心他亲着亲着把持不住。
江峙:“……”
江峙气得,恶狠狠:“我咬死你!”
江峙的嘴唇在她肤上摩挲着,嗓音很低:“嗯?”
“我不归你。”关键时刻,她保持住了理智,没有被他一专注起来就很有欺骗的狗狗蒙蔽。
“你不躺平,我只能帮你。”江峙系好一边,把她的左手拉到另一边绑上。
沈都清毫不示弱地对视回去:“当时是没有,但是你理解错了,所以我不得不给你解释一。江湖规矩,最终解释权归本人所有。”
两侧,把手伸向床,一边:“随便亲就是随、便、亲,有什么误解?”
说得好有理。
“我不归你。”沈都清带着英勇就义的悲壮。
逻辑满分。
沈都清又是一个激灵,立刻喊:“江峙!”
半晌,他松,看了自己咬过的地方,半圈不甚明显的压印。
沈都清一看他的神就明白,他的理解和自己的果然有。
“人自由。”她一脸正义地说。
为了参加他的生日会,沈都清特地回家换了一件小礼服,黑的小裙,外面一层很有设计的轻纱,但吊带裙,肩膀完□□在外,只有两细细的、没多大存在的吊带。
她震惊地抬,震惊地发现,江峙用一领带将她的右手绑在了床。
毕竟她如此丽。
江峙低一咬去。
艹!她得有多放,才会让一个男生随便亲她,亲全哪里都可以?!
沈都清铿锵有力说只能咬唇的时候,忘记了自己穿的是吊带裙。
“但你归我。”江峙说。
江峙盯了她片刻,咬了咬后牙:“当时你说的时候,可没有附加条件。”
沈都清都想给他鼓鼓掌了。
“你归我。”江峙的双手撑在她两侧,低对着她,“你归我,解释权就归我,我想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