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gan依然存在,只是渐渐可以忽视,萧逸飞几乎怀疑是自己前一天没睡好,毕竟半只脚踏rudao门的低阶修士gen本没有心生警兆的能耐,刚才地震了的可能xing还更大呢。
只是奇怪就奇怪在,尽guan萧逸飞刚才被震得yan前一黑,周围的仆从却依然来来往往,好像方才没有半dian异状。
萧逸飞拉住旁边还没rudao的丫鬟,问:“刚才地动了吗?”
丫鬟半路上被人拉住,吓得低呼了一声。等看仔细萧逸飞shen上的guan事服,连忙行了个礼,怯怯地说:“没有啊?”
想来也是,旁边的pei菜盘zi一dian不乱,连挂着的灯笼也没晃dang一xia。是最近太累了吗?萧逸飞以寻思,还是准备去汇报一xia白掌门。白掌门曾仔细叮嘱过他,说他命中带煞,一步踏错便会万劫不复,乃至牵连他人,倘若遇到什么异状,千万要告诉掌门。
这些年来萧逸飞一直乖乖听话,有一dian风chui草动就去汇报白掌门。白掌门也不嫌他烦,次次都对他加以褒奖。有一回白掌门gen据他的发现抓chu了逃亡的mo修,自此萧逸飞更对白掌门深信不疑,汇报不断。
无论那yan前一黑是白天见鬼还是什么gao大上的灾祸预兆,都告诉白掌门嘛。萧逸飞理所当然地想,天塌xia来有gao个ziding着,无论是机缘还是劫数,都与他无关。
魏昭就站在主角的两步之外,觉得他对自己的降临似乎有所觉察。
从萧逸飞死后崩塌的那条线上离开,魏昭不知跋涉了多久,才再度chu现在这一个世界里。这回脱离比上一次更艰辛,他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同,只是暂时看不chu来。
上一轮结束得比原著更快,几乎没有收获。魏昭琢磨着是不是主角死了世界就会崩塌,但条件不充分,需要更多验证。
他这样寻思着,shen穿guan事服的萧逸飞已经摇了摇tou,快步向前走去。魏昭跟上这个萧逸飞,对这一轮的天眷者人选有了几个猜测。
萧逸飞在乾天谷中东转西转,没多久遇见了一名女修。那名乾天谷的修士十分mei貌,一双杏yan,在来往的仆从中鹤立鸡群,正是公良曦。
“大师jie。”萧逸飞拱手dao,“我有急事需要禀报掌门。”
“现xia寿宴已开。”公良曦说,“有何要事,我可代为传达。”
“此乃掌门密令……”萧逸飞为难dao。
“师尊要事不可耽搁。”公良曦dian了diantou,“你且随我来后殿,我去禀报掌门师尊。”
“大师jie”是每门掌门首徒的称呼,这番对话听xia来,魏昭有九成把握,这次得了天机的就是那位白大师兄。
这念tou一起,场景蓦然一变。
用“场景一变”形容或许不太恰当,周围的一切并非一键切换,而是飞快地拉伸延展,仿佛有一gen连着魏昭的线猛然收缩,将他急速向前拉去。他在一瞬间穿过了无数厅堂与人,倏尔chu现在熙熙攘攘的大堂中间。魏昭睁大了yan睛,捕捉到了那gen“线”的残影。
的确有一gen细线将他拉到这里,说不chu是什么颜se,说不chu是什么形态,又像虚影又像实ti。它在空气中若隐若现,看不到首尾――不对,魏昭可以非常确定,它的一端连着座上的修士。乾天谷掌门印记就印在他背后,白正云一脸笑容,无论与魏昭自己认识